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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表呢？”
陆昀洲的手猛地缩了回去，脸色变了变。
“公司最近谈成了几个项目，送给客户做礼物了。”
我笑了笑没说话。
他那个空壳公司能谈成什么项目，我心里门清。
三天后，亚洲商业科技论坛在上海举行。
作为颜氏集团的继承人，我本应出席，但临时有个并购案要处理，就派了技术总监去。
没想到陆昀洲也去了，还作为“新兴科技企业代表”发了言。
“某些传统企业固步自封，技术迭代缓慢……”
视频里的陆昀洲西装革履，侃侃而谈，“靠着政策红利和垄断地位吃老本，迟早会被市场淘汰。”
他身边正站着赵婷婷。
“企业要发展，就要注入新鲜血液。我身边的这位赵婷婷，名牌大学毕业，技术过关。”
“有这种新鲜血液的加入，我相信陆氏会越来越好。”
台下响起掌声，镜头扫过几位竞争对手幸灾乐祸的脸。
谁都知道我家百年基业，最是传统。
就连研发，都是按部就班。
陆昀洲在暗戳戳打我的脸，顺便给他的助理升咖。
不出三天，赵婷婷就会顶着美女科学家的标签，火遍网络。
我的秘书站在一旁，大气不敢出：“颜总，要不要警告一下陆总？”
“不用。”我关掉视频，“让他说。”
他不敢正面跟我叫板，只能在这种场合耍耍嘴皮子。
我太了解他了——自卑又自负，最恨别人说他靠女人。
晚上陆昀洲回家时，我已经在书房处理文件。
他探头进来，语气轻松：“我回来了。”
我没抬头：“论坛发言很精彩。”
房间里安静了几秒。
陆昀洲的声音冷了下来，
“商业讨论而已。”
“颜总不会连这点批评都接受不了吧？”
我终于抬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