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佑泽,他们是你的家人,不是我的。
「在我一次次被你伤害时,他们选择站在我的对立面,从那一刻起他们就不是我的家人了,我唯一后悔的事就是没有早点清醒过来,瞧瞧,早这样该多好。
「从今以后,我没有在意的东西了,你该拿什么威胁我呢?」
我好整以暇地看了他一眼。
车子缓缓停下,我毫不留恋地推门下车。
身后传来轻到几乎消散在风中的一句:
「是啊,我该拿什么留住你呢?」
我将这些无聊的人和事抛到脑后,履行承诺带江序去自驾游。
一个月里,我们一路向西走。
在辽阔的草原上奔跑,见证了磅礴震撼的日照金山。
沉寂已久的生机似乎随着血液的奔腾渐渐复苏。
我头一回体会到自由的感觉。
让人上瘾。
回去后,程佑泽要求我回家住。
他说已经把温暖辞掉,我以后不会再看到她。
我答应了,反正住哪无所谓,给钱就行。
结果搬回去的当天,温暖就发疯般找上门。
她似乎喝了酒,在客厅又哭又闹,抱着程佑泽不肯走。
「我不信你一点都不爱我!」
程佑泽现在倒是很冷漠。
「嗯,一点都不爱。」
温暖语气尖锐:「如果你不爱我又怎么会纵容我摘掉你的婚戒,又怎么会允许我占据副驾驶,又怎么会缺席林以棠的生日,还默许我发朋友圈挑衅她,你敢说你对我没有一丝感情吗?」
「是不是那个***逼你跟我分手的,她自己找小三还不让你离婚,我要去找她!」
说着她就怒气冲冲地想上楼找我麻烦,被程佑泽一把拽倒在地。
他语气冰冷,压抑着戾气。
「温暖,你敢叫我老婆***,你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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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算什么东西,也配闹到我老婆面前?」
温暖怔怔看着他,眼泪不停往外掉,却神经质地笑出了声。
「程佑泽,你现在装什么好丈夫呢,你跟我上床爽的时候想过你老婆吗?
「现在她不爱你了你反倒贴上去了,真是贱得可以!」
他没有反驳,叫来保姆将温暖拖走。
我从楼梯处下来,跟程佑泽对上视线的刹那,他竟然有些手足无措。
「老婆,我真的跟她已经断干净了」
我打断他:「你的事不用跟我解释。」
程佑泽看到我手上的包,连忙问:「你要去哪儿?」
我推开门,头也没回。
「江序有点不舒服,我去看看他,今晚不回来。」
程佑泽再说不出一个字。
他愣愣看着门被轻轻合上,蓦然红了眼眶。
江序是真的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