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脸无所谓的调侃:「我变态?那一脸兴奋看着其他男人探讨友谊的你又算什么?」
「我那是…唔…放开我!」
「你看你还不是和我一样?」
「我不是…我没有!」感受到自己身上的热度,羞赧得想找块地把自己埋了。
我也不是钙呀,到底怎么回事?
陈千屿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红成虾子的脖颈,安慰我:「不用觉得丢脸,男人都这样,这根本不算什么。」
「虽然我们今天第一天认识,但我不介意帮帮你,你只管接受就好。」
结束之后,我人清醒了很多。
果然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我刚想走人。
陈千屿却拉着我不放:「你这就走了?礼尚往来懂不懂?」
我左右为难:「我…真不是钙。」
陈千屿扯着我的手不依不饶的威胁:「谁说相互帮助解决需求就是钙,你不帮我,我就把刚刚的事情告诉他们。」
你可要点脸吧!
我愤愤不平的帮陈千屿。
人都要累死了,他还不忘揶揄我:「看来我们阿辞是个禁欲系男孩呀,这都不会。」
我炸了:「你才不会,你才是男孩!我是男人好不好!」
突然门被敲响。
门外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某人不行还在里面那么久,别占着茅坑不拉屎。」
这踏马简直社死,不会刚刚路过的人都知道我们在厕所干坏事了吧。
我向陈千屿投去求救的目光:现在怎么办啊?
陈千屿人狠话骚:「老子就是喜欢占着茅坑,你家住海边啊管那么宽!」
门外的人,冷哼一声。
没一会儿,门又被敲响了。
「里面的乘客,您还好吗?听说您被反锁在里面了,我们这就从外面把门打开。」
别啊!
是乘务警。
他要是破门而入,小爷我一世英名,就要毁于一旦了!
我刷的一下,直接打开门。
外面站着乘务警还有带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的周知白。
陈千屿裤子还没拉好。
乘务警咋舌:「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情急之下,我嗓子一吼:「他痔疮!我…我帮他擦药!」
众人:…
完了完了。
等下了车,陈千屿一定会扒了我的皮!
但是与其让自己声名狼藉,不如造谣他人!
我没错,谁叫陈千屿非要在火车厕所里搞!
一路上,陈千屿一直用刀眼刮我。
坐我旁边的周知白冷冷的帮我瞥回去,还帮我怼陈千屿:「自己管不住下半身,怪人说你得痤疮?」
陈千屿不服:「我得痤疮还不是你害的,你还有脸说!」
我擦!
这两有瓜?
早就认识?而且还有可能是前任?
那我刚刚和陈千屿在厕所…
难怪周知白会叫乘务警过来,原来是吃醋了!
这还没下车呢,我就得罪了两个人。
这大理,还能游吗?
中午去餐车用餐的时候。
我们五个人一桌。
为了感谢我刚刚出声提醒,徐观南一个劲的给我夹菜。
徐观南是一个长得很可爱的男生,一米七的小个子,笑起来很甜。
用我那帮爱八卦的腐女同事的说法来说,他是所有top的菜。
就连我看到他,都会多一丝包容。
徐观南对我的偏爱惹得沈泽林一直对我不爽。
我求生欲爆棚。
感情你们两对情侣旅游夹带我一个瓦光锃亮的电灯泡呗。
我就不该上桌吃饭,我就该在桌底!
可是桌底…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