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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相柳是被小夭给吵醒地。
“快点快点，我们趁着太阳还没出来赶紧走。”
相柳从床上坐起来。
“这么着急干什么？”
天还没亮呢。
小夭总觉得心里七上八下的，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上次她有这种感觉，是相柳战死。
“废话什么？要你走就走！我们早点到清水镇不好吗？”
小夭一边收拾一边道。
“我都已经想好了，我们两个去了之后，可以开一间医馆，先住下来再说。”
“医馆？”
“是啊，我跟你说，我的医术很好的，除了医术，我还会制毒。”
小夭笑着道：“有机会让你尝尝我的毒药，以前我的毒药可是很受欢迎的，”
相柳敏锐地抓住小夭语气中细微的变化。
他忍不住问。
“受欢迎？受谁的欢迎？”
“一个……故人。”
小夭有些怀念地叹息一声。
在清水镇的日子，是她漫长生命当中最快乐的时光没有之一。
她现在马上就要回去了！
一想到这里，小夭就忍不住想直接飞过去。
“那个故人和你很熟悉吗？你和他的关系很好？”
小夭刚把包袱系在身上，就听见相柳冒出来这么一句。
小夭皱皱鼻子，她怎么感觉，相柳这个语气奇奇怪怪的？
“关系嘛，要说好的话，其实也不差，要说不好吧，好像也没有那么好。”
相柳心里吃味儿，小夭很少用这种口气提起另外一个人。
他忍不住问道：“这是谁？现在在什么地方？”
小夭笑容微敛。
什么地方？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只是现在这个人什么都不知道。
“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