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在包子铺,零下十几度用冰水和面,不也照样过来了?”
他一边说,一边将那条昂贵的羊绒毯展开,轻柔地铺进沈清媛的帐篷。
“她受得住,不用管她。倒是你,清媛,你从小身体就弱,高原上风大,千万别着凉感冒了。”
我听到这话,心头涌上一阵苦涩。
季成屿好像把一切都忘了。
他刚毕业那会儿在一家小公司里当助理,工资连房租都付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