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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人拿来银针和颜料，撩起她的衣袖，露出已经没有什么肉的手臂，问洛禀司和陆衡：“少爷，刻什么内容。”
洛禀司和陆衡同时看向秦妤。
秦妤嘴角勾起得意的笑。
“那就写：‘罪女洛巧巧，善妒易怒不容人，使至亲枉死……’”
她每说一个字，仆人就深深刻在洛巧巧的皮肉里。
大颗大颗的ггИИщ血珠从她的手臂滑落，持续不断的疼痛使得洛巧巧冷汗直流。
陆衡听着洛巧巧的惨叫，有些不忍心，下意识想阻止。
“阿衡！”洛禀司拉住他，在他耳边压低声音，“你别忘了我们这么做的初衷。”
陆衡的手僵硬在半空中。
“我知道你心疼，我是她的哥哥，我也心疼，但是我们已经坚持这么久了，为了小雨，我们不能前功尽弃。一定要让她彻底尝够教训！”
他顿了顿。
语气放软：“我知道有种草药可以洗掉这刺青，到时候我找人配来给她就是了。”
陆衡捏紧手指，终究是将手收了回去。
秦妤给洛巧巧编的“罪己书”足足有四百多字，密密麻麻刻满了整条手臂。
洛巧巧疼得几度昏厥过去，又被冷水泼醒。
手臂上的皮肉翻卷着，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秦妤满意地看着她手臂上狰狞的刺青，娇笑着对洛禀司和陆衡说：“这样一来，姐姐就再也不会忘记自己的罪孽了。”
当最后一个字刻完时，她的意识已经模糊不清。
她被扔回自己的住处，炉上的炭火早已熄灭，洛巧巧缓了一个晚上才强撑着起来继续替自己煎药。
药草的味道蔓延开来，像她心中那没有止境的苦涩。
她端着药碗的手不住颤抖，门猛地被打开。
“你在熬什么？”
秦妤快步走进来，她撇眼看着洛巧巧，眸中染着讥讽不屑。
洛巧巧并没有理会秦妤，她头也没抬，只是把碗中止痛药送入嘴里。
秦妤被她无视的态度激怒，几步上前打翻了洛巧巧手里的药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