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铃声响起,我收拾好书包。
刚走出教室门口,就被拽进了楼梯拐角的阴影里。
沈知聿的脸隐在昏暗中,看不真切,但声音却带着压抑和质问:
“温言,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他的脸色依旧苍白,但已经不像在教室时那么脆弱。
我知道,他自己也能缓慢恢复能量,
只是那个过程痛苦又漫长,远不如直接从我这里拿来得方便快捷。
“没什么,只是想通了而已。”我平静地想抽回自己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