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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晃了晃拳头,“我打得她满地找牙!”
闺蜜一脸感激地抱着我笑。
裴景昱脸色不太好看,白月光更是脸色惨白如纸。
而裴宴京。
我怎么老感觉,他刚刚嘴角在悄悄上扬呢。
有了这次的教训,裴景昱应该不会再纵容那个白月光,欺负我闺蜜了。
裴宴京开车送我回去,我追问他:
“老公,你刚刚说的,裴家的家训……是什么?”
裴宴京看了我一眼,又很快目视前方。
“再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没劲。
裴家这对叔侄虽然帅得一批,可也无聊得很。
可从这件事以后,裴宴京似乎对我哪里不一样了。
他会让保姆隔三差五的买花给我。
卧室里用的也是我最喜欢的熏香。
就连我爱吃榴莲这事,他都记着,捏着鼻子躲得老远,看我吃得香甜。
我想他一定是喜欢我的,可能腼腆?
于是我又来了兴趣。
在一次共度晚餐后,没过多久,裴宴京开始脸色潮红,浑身燥热。
就连他白衬衫的扣子都散开几颗。
“老公,你是不是需要帮忙呀?”
我图谋不轨朝着他靠近。
裴宴京目光一沉,落在我身上,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而后朝我低吼一声:
“走开。”
他踉踉跄跄往浴室跑去,中途被一个药盒差点绊倒。
上面写着“专为母猪配种的高效公猪催情药”。
糟糕,忘了藏严实了。
“沈柠,你给我下药了?”
裴宴京脸色阴晴不定,目光复杂,“还是这种?”
“没有的事……”
我无比心虚低下头。
等再抬起头,眼前人没了,浴室响起哗哗的水声。
我像泄了气的皮球,蔫了下去。
彻底心灰意冷了,同时又得出一个结论——
这都不是性冷淡的问题。
而是,裴宴京讨厌我。
讨厌到连逢场作戏都不肯,连碰都不想碰我。
他宁愿咬破嘴唇,跑去浴缸里泡冷水,也不碰我。
那他干嘛还答应娶我?
我气得再也睡不着了,穿着睡衣冲进雪里。
寒冬腊月的天,纷纷扬扬的雪,冻得我打了个寒颤。
刚要跑回去,一抬头看到梅花树下,跪着一个人影。
不知道跪了多久,眼看都要和一片雪地融为一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