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可是嫌弃我?”她故意放软了声音,不过轻轻一推,温骁就顺势倒在帅椅上,没了依靠的地方,她身子晃了晃。
温骁抬手搭在她腰间,却把她惊得身子僵硬。
手指捻着她的腰带,温骁故意沉吟不语。
嫌弃她?
自己可是惦记她好多年了。
本打算进了城就把她从梁笙身边抢过来,现在可好,她自己送上门了。
“我清白之身,不会污了世子,世子就当我是好色之徒吧。”姜容鹤心一狠,说出话都开始下流了。
叛军头头这么俊,她不亏!
为了证明自己的确很好色,她急忙吻下来,生疏的动作透着紧张。
温骁翻身把她压在帅椅上,抬着她的下巴,眼睛里噙满笑意:“你可是梁笙的太子妃。”
姜容鹤微微发抖,纵使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依旧一狠心拔下发簪。
一头青丝散落,衬得她肤白如雪,她抬手环住温骁的肩膀,轻声一笑:“这个身份,我从来不稀罕。”
这话真心的她可以对天发誓。
若是可以选择,她绝对不会嫁给梁笙那个疯子。
可命,从不由得她做主。
“呵~自投罗网。”一声嘀咕,温骁抱起她,挂着一脸肆意得逞的笑步入屏风后的床榻。
单薄的衣裳在他手里化作碎片,肌肤大片袒露之后,身上的青紫色的针眼与鞭痕也藏不住了。
“他打的?”温骁炽热的双眼燃烧起熊熊烈火,如同被激怒的野兽一般,语气拔高:“那个疯子打你?”
姜容鹤心里一颤,生怕他恶心这一身伤疤,急忙环住他的脖颈,软语相劝:“妾身柔弱,只求世子怜惜。”
她的小心翼翼,温骁瞧了个通透,心疼的无以复加,稍加犹豫,他仍旧选择要了她,只是动作轻缓了许多。
他没有拒绝自己,姜容鹤心里也总算是落下了一颗大石头。
出嫁三年才通晓男女之事,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姜容鹤心中百感交集。
但她不后悔,她就算清清白白的回去,等着她的也是死路一条。
以她的身份,纵使梁笙不杀她,大澧亡国后,也必定会被发卖教坊或赏赐他人。
与其给大澧陪葬,不如另谋前程让自己活着。
况且,温骁年轻有为俊朗帅气,就算是明早起床就把她剁了,她也赚了。
天色很快就黑了,年轻人的体力好得惊人,他却克制极致,一次便睡下了,放开她时,分明不满、足,姜容鹤却险些招架不住。
静静的躺了许久,她拖着疲倦酸痛的身体披好衣裳,摸索着绕出屏风,腿一软直接靠着椅子滑坐在地上。
“嘶~”她的腰啊,啊不,她的骨架子啊~
就她这伤痕累累的身子都能勾起温骁浓厚的兴趣,可见一路行军打仗,气血方刚的年轻人憋了太久。
靠着椅子,瞧着帐篷外面跳跃的火光,她突然想起了多年前与母亲骨肉分离的那个夜晚。
她是下堂妻所生,她的母亲曾与未发迹的姜辅臣山盟海誓结为夫妻,可是姜辅臣恩科高中之后便休了发妻,另娶了曹家姑娘,依仗曹家帮扶,在官场上平步青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