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迫接受男医师的“治疗”时,为了好受点,我把压在我身上的年轻男医师想象成唐艺,想象她亲吻我、挑逗我、满足我的身体需求。
这样确实好受了很多,我偶尔也会配合医师。
年轻医师很满意,于是想要多“治疗”我几次,直到电影结束他才满意。
后来,他向我的主治医师申请由他专门给我提供治疗。
此后每晚的电影时间,他都单独带我去他的“诊室”,给我看男欢女爱的动作电影。他说,这才是正常的情感需求。
每次看到一半时,他会说,到治疗时间了。
然后扯开我的衣服,说他会温柔的给我“治疗”。
一次,别的医师进房间,看到他在给我治疗,然后毫不避讳地站在门口看着我们,等年轻医师发话,那个医师才张了张嘴,说有人找他,挺急的。
听罢,年轻医师又深入对我的身体私密检查了一番,然后穿衣离去。
而站在门口的医师并未离去,他眼神猥琐又贪婪的看着我,反手关上门,说,“没事,我接替他继续给你治疗。”
我眼神呆滞,任由他“治疗”。
以后的几次,除了他,其他医师也会趁那位年轻医师不在,谎称给我治疗。
他们每一次的私密治疗都是极为私密。他们宣称这样能给我更好的体验,让我从此爱上男人。
经期时,年轻男医师会带我去他“诊室”,给我单独冲一杯红糖水。
每次经期刚完的夜晚,他就会给我“治疗”一个晚上。
然而经期期间我仍持续被迫接受治疗,给我“治疗”的那些医师在我经期那几日甚至更加疯狂。
他们知道我不会说。
我也从不说。因为我已经麻木了。
于是我怀孕了,流产了,又怀孕了,又流产了。
反反复复。
不知何时起,经血稀稀拉拉再也完不了。如果喝水喝的多,血流也会增加,尽管流的不多。
洗完澡出来,我清洗了带有血渍的内裤和轻薄的连衣裙。
二楼阳台,我看见唐艺穿着吊带长裙倚靠在墙边,垂下的左手夹着半身烟,嘴里倾吐着烟圈。
我有些头疼,准备避过她去晾刚洗的衣服。
“怎么还自己洗衣服?”唐艺看见我了。
我没有回答,搭完衣服后,我准备离开,唐艺不知何时走了过来。
“你刚回来,衣服可以让家里阿姨洗。”
“没事的,我已经习惯了。”
第二天,我跟爸妈说我要出去上班,这是主治医师安排给我的第二个任务。
爸妈说我刚回来,工作的事往后放一放,家里不缺这点钱。
我坚持道,“爸妈,我必须尽管回归社会,我要做一个对家庭和社会有用的人。”
我坚定的语气让二老愣了神,他们见我如此坚定,无奈答应了。
与刚回家下跪时一样,这句话也是主治医师定好的话术。
“那你回公司吧,继续当你的副总。和以前一样,挂个名,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唐艺突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