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里拿了一根比我更粗更长的棍子。
他不怕疼,一下把我压在床上,胡乱摸起来。
「艹!老子今天非得弄了你!」
他叫刘强子,他女儿是我同学。
我发疯似的大叫:「妈,妈!」
刘强子很壮,压的我动弹不了。
他脱下了裤子,我慌张大哭,嘶哑了喉咙:「救命,救命!」
「啊!」
刘强子忽然疼得掉下床,是我妈拿剪刀戳了他肩膀。
她发了疯似的乱戳:「动我女儿,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我也赶紧起身,拿起棍子噼里啪啦的打刘强子。
刘强子跑的飞快,终于消失在夜色下。
这个场景从小到大我经历过很多回。
壮年劳力,青少年,老头子……
他们总想对我图谋不轨。
五岁那年第一次,我妈在清醒的时候给我剃了光头。
如今光头我已经留了5年,我从没裙子穿,永远脏兮兮。
可他们还是不放过我。
这些人不是想占我便宜,就是想占我妈便宜。
白天我去上学的时候,总会把我妈带着。
长长的一条麻绳,一端系在教室的我手上,一端系在我妈手上。
不知为何,坐在教室外的我妈,在我上课期间很乖很乖。
本来学校不允许这样,但教我的老师,也是我妈当年的老师。
我妈是他最得意的学生,我跟我妈一样,在学习上是属于天赋型虑舟的。
成绩一直都是第一名。
老师可怜我们母女,就同意我带我妈来上学。
有时我妈不想来,因为她总在清醒时会自责,无颜面对栽培她的老师。
我跟她说:「你得去,不然万一肚子大了,我们养不活。」
我害怕自己的肚子大,更害怕她的肚子大。
毕竟教我们的是个男老师。
因为这些遭遇,我从小就早熟。
我一直抱着信念,考好大学赚钱给我妈治病。
直到这天,村里人对我和我妈指指点点,泼脏水。
说我是野种,天生遗传到我妈的骚,母女俩一起在村里勾引男人。
还骂我的老师是个陈世美,放着家里的老婆孩子不管,天天去找我和我妈。
我妈哭红了眼,拉着我又要去京都找我爸。
她说:「清月,我要给你讨个公道,你才不是野种,我要告你爸,你跟我去京都好不好?」
此时的她是清醒的,她在清华学的也是法律专业。
清醒的她恨透了我爸,那眼神似乎要把她深爱的男人碎尸万段。
我点了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