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的大雪落下,褚墨景却连眼都不眨,他半跪在迟文月身边,好似一尊雕塑。
也许是一个时辰、两个时辰……
肩头的雪积了厚厚一层,连鲜血都凝固了,他才哑着嗓子开口。
“迟文月,”褚墨景用那种颐指气使的语气说,“别装了,给朕醒过来。”
早在迟文月跳下没多久,御医就已经来过,他战战兢兢地为女人把过脉,确认这已经是真得不能再真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