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僵硬地转动脖子对着警察,艰难地说:“我的意思是,孙梦早上还在祝我报名一切顺利,现在却......我就是一时有些接受不了。”
警察们没有再追问下去。
孙梦死得再诡异,我们其余三人也都有着充分地不在场证据。
因此简单做完笔录后,我们三个就被导员带回学校。
“学校会给你们安排新宿舍的,”导员叮嘱道,“这件事情一定不要跟任何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