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没什么重量、轻飘飘落在地上的袋子。
我的眼睛有些刺痛,胸痛也泛起一点点酸意。
若是有关心徐若那样的一半关心我,温酌也该拿起检查片子看一眼,而不是看都不看,临走时还踩上一脚。
等温酌走出房间后,我起床将门反锁。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眼睛有些模糊。
两天后,终于找到一个靠谱的律师。
向律师说出婚姻情况以及离婚诉求后,我发现,以前一直执着的东西,要放下并不难,也就一瞬间的事。
于此同时,温酌发了一条朋友圈。
照片里,徐若对着蛋糕许愿,她脖子上戴着我送给温酌的平安符!
那是三年前,温酌出车祸昏迷不醒,我连夜去西藏,跪了三千台阶求来的。
温酌竟然送给了徐若!
我气得心脏直疼,恨不得瞬移到他们那里,把平安符扯下来。
就在我气得喝冰水冷静的时候,温酌却打来了电话。
“若若今天生日,你来吃个饭吧,把事情说开,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
我忍不住冷嗤一声。
不等我拒绝,温酌就挂了电话。
不一会儿,他就回到楼下。
温酌看见我时,忍不住露出笑意。
他好似以为,我也有求和的念头。
可我来并不是因为他想的那样,而是要拿回我的东西。
到了餐厅,徐若已经坐在位置上。
看见我来,她很高兴地叫我的名字。
一张精致无辜的笑脸像朵纯洁无瑕的花,可笑意未达眼底。
我大步走上去,一把扯住她脖子上的绳子。
“小暖,你来给我过生、啊!你要干什么!”
徐若带着笑容的脸猝不及防地扭曲。
挣脱不开后,她用力掐住我的手臂,对温酌却是一副柔弱委屈的表情。
“阿酌,好痛呀……”
温酌面色灰暗,怒问我:“你要干什么!”
“这是我的东西,还回来。”
温酌用力掰开我的手指,说:“你先放手!我让她还给你,不过一个平安符,至于吗?”
不过一个平安符?
越想越气,我一脚踢在温酌腿上,忍不住又加了一脚。
徐若心疼坏了,红了眼眶。
她突然握紧拳头打在我脑袋上,紧接着又挥起另一个拳头。
我正想躲开,一个男人从半空中捏住了她的手腕。
是给我开药的医生!
他把我护在身后,严肃地说:“她脑袋有伤,不能碰!”
温酌惊愕地抬头,问:“你是谁?她有什么伤?”
“我是第一医院的脑科医生,她的药是我开的。”
“她这里有血块,很大可能会失明。”
医生指着我肿起来的地方,继续说:“现在她的视力已经在下降。”
温酌快步上前拉住我的手腕,语气里难得的带着紧张。
“他说的是真的吗?小暖,我们去首都再检查一遍,好不好?”
徐若这时硬生生地插进话:“小暖,不要用自己的健康骗人哦,你的视力要是真不好,怎么大老远就看清我的脖子上的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