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瑟瑟抱着球球离开,顾西洲依旧站在原地。
顾西洲拉住我:“知意你听到了吗?”
“球球不是我的孩子,我没有孩子,我们还能重新开始对吗?”
我大力甩开他的手,厉声呵斥他。
“顾西洲!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
“和孩子无关,和任何人无关,是你在我们的爱情里分心了。”
“是你不专一,是你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是你想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你摸着自己良心问问,就算江瑟瑟和球球,难到不会有其他人出现吗?”
他抬眼和我对视,眼中泪光涌动。
“顾西洲我十八岁和你在一起,现在我三十八,二十年啊,你怎么忍心的?”
“顾西洲我比你想的更加了解你。”
即使没有江瑟瑟和球球,他的身边也会出现别人。
我无比珍视的爱情,早就在时间的侵蚀下,破烂不堪。
只是以往的我,坚持着,有意忽视一些蛛丝马迹。
顾西洲沉默了,因为我说对了。
他哑着声音:“对不起知意。”
我闭眼不再想见到他:“你不用和说对不起,你应该和曾经在自己说抱歉。”
“我从不怀疑你的真心,可真心瞬息万变。”
“你不再是当年那个为了和我在一起发奋图强的少年。”
顾西洲点头,刹那间泪水低落。
“我明白了,我们真的就到此为止了。”
他不死心,继续出声挽留:“哪怕我回去就和江瑟瑟离婚和?马上我和你结婚也没可能了吗?”
我点头:“对没有可能了,不管你做什么都没有可能了。”
“到此为止,再也不见。”
顾西洲离开了,不久后就传出和江瑟瑟离婚的消息。
江瑟瑟拿到一笔可观的分手费,闹的风风火火。
她带着球球离开了顾家。
我和钱榆结婚时,再次接到了顾西洲的电话。
“知意新婚快乐!”
“我知道你不想借我的电话,这是我最后一次联系你。”
“希望能幸福。”
“好的谢谢,随后挂断电话。”
很久以后,我才知道顾西洲被检查出胃癌。
那是他的最后一个电话。
番外:顾西洲视角。
我和南知意走婚二十年,我原以为可以一直和她在一起。
直到在纪恋日,她看到我和江瑟瑟的结婚证。
哪一刻,我知道瞒不住了。
我和江瑟瑟青梅竹马一起一起长大,一次醉酒后我和她发生了关系。
却没想到,她怀孕了。
江瑟瑟体质特殊,怀孕后打掉她可能一辈子都不能怀孕。
她跪在我面前,眼眶通红,哭的梨花带雨。
“西洲,我求你留下孩子好不好 ,孩子是无辜的。”
正想着如何拒绝她,就被家里的长辈知道了。
他们在一旁劝着我,说南知意不能怀孕,我需要有和孩子继承一切。
我已经30了,周围的同学的儿子女儿都上小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