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搞错了?他已经许久不出府,怎么能胜任这样重要的任务呢?”
白行芷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传来的。
“是啊,而且驸马如今还是个残废,怎么能让一个残废代表本国呢......”
沈鹤归唯恐我忘记伤心事,不停的在旁边提醒我。
瞬间,滚烫的茶水被泼到了他的脸上,他尖叫着向后退去。
“这里是你一个低贱乐师该来的地方吗?你插什么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