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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头望向她，最后警告。
“不要妄图挑衅我的底线。”
水意瞳孔轻颤。
业云突然哽咽起来。
“上神，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您惩罚我一人就好，不要怪罪水神殿下。”
“我不过肉体凡胎，能够修入天宫，跟随水神殿下是我三生有幸……”
“上神只要不为难水神殿下，要我魂飞魄散，我也接受……”
原本沉默的水意，动容地将他扶起。
“这不是你的错。”
她抬头瞪着我。
“玄清，为了一只畜生，你闹成这样，是不是太过了？”
她护着业云。
“一句话就抹杀他百年修炼，你太狠了！”
看她小心维护的样子，我只觉得可笑。
千百年的相守相伴，都比不过一个神侍的三言两语。
我转头吩咐。
“谵语，烧了清水宫。”
水意瞪大眼睛，“你分明知道清水宫对我们多重要……”
说着她似乎意识到什么，懊恼地低下头。
“再重要，不也被你送给了旁人吗？”
我语气冰冷。
“水意，你应该知道，我的东西便是我不要，也轮不到旁人染指。”
我一声令下，天火烧红了整座清水宫。
走之前，我看了眼熊熊大火中的清水宫。
千百年的情谊，竟换来这样的结果。
东***了，就该换。
人也是。
一个低阶神侍，就算水意维护，没有将他赶去下界。
但天宫众人还是默默远离了他。
不敢得罪我。
可越是如此，水意就越是心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