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5.陈年也是初次见到展凝眉。
不得不说,这女人真是人间罕见的极品!
高挺的鼻梁,厚薄适中的红唇,有些混血的感觉。
维密顶级超模的身材,混血儿的长相,她几乎满足了男人对女性一切幻想。
见展凝眉主动让出主位,陈年摆了摆手:“不必,安平天下虽说借了玄医济院的由头,却是你深耕多年的成果,往后依旧交由你主持。”
“另外你知我身份即可,不可对外人透漏分毫,你可明白?”
展凝眉低头:“是,一切谨遵少主吩咐。”
就在这时,一个女秘书敲门而入,指了指门外。
“展总,外面有一个自称是沈子涛的,带着他的妻子前来拜会。”
“又是他!”展凝眉眉头一皱:“让他们等着!”
秘书退出去后,陈年问道:“展总认识沈子涛?”
展凝眉叹了口气:“他是我司机兼保镖,曹哥的兄弟,我本想着都是熟人,知根知底的,给您当专职司机也不错。”
“只是打听一番后,得知此人吃喝嫖赌人品极差。”
“只是曹哥的面子,我这边一时确实挺难办的,所以就……”
陈年:“看来这位曹哥的能量不小啊,我不管你们之间有怎样的纠葛,两件事。”
“第一,为现世王招聘司机一事到此为止,对外宣称,我陈年就是现世王的司机。”
“第二,立即告知沈子涛夫妇别在痴心妄想,让他们有多远滚多远,明白?”
“这……”
陈年眉头一皱:“如果这么简单的小事,都让你为难的话,你这个总裁就不必再当下去了。”
展凝眉听到这话,心头猛然一颤,不用问也知道,一定是沈家的人得罪了少主。
于是她赶紧点头:“少主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哦对了,差点忘了正事。”
陈年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递了过去。
“这是一份药材清单,你多费点心替我找找。”
展凝眉接过清单:“五灵脂,夜交蛸,紫牛膝,血余膏……”
“少主这……这些药材每一样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奇珍异宝,有的我甚至我都没听过,这恐怕……”
陈年:“你只管打听就是,一旦有具体下落,不管多少钱一定替我拿下。”
“我急需这几味奇药,用来救人,越快越好。”
展凝眉郑重其事的贴身收起清单:“是,绝不敢怠慢!”
门外,沈子涛和韩露正满心激动的等着。
刚刚又给曹哥打了通电话,对方无比确定,一切尽在掌控中。
一想到马上就能成为现世王的司机了,沈子涛夫妇笑的都快合不拢嘴了。
至于刚刚闯进去的陈年,跳梁小丑罢了,他或许也有点关系,但他能跟自己比吗?
废物永远是废物,想翻身,他也配?
等了好一会儿,没见到陈年被撵出来,等来的却是,展总的秘书竟然带着好几个保安来了。
沈子涛激动的上前问道:“展总是有时间了吗?”
秘书看着他,冷冷道:“对不起,我们展总说了,安平天下绝不会跟你们这种人品低劣的人合作。”
“所以,你们是自己请呢,还是说……”
“王秘书您大概是听错了。”韩露赶紧赔笑道:“我老公跟曹哥是拜把子兄弟,已经都说好了,就剩走个流程,您看……”
就在这时,陈年从总裁办公室走出。
王秘书转身介绍道:“抱歉二位,这位陈先生从即刻起,已经是现世王的专职司机了。”
什么!
沈子涛瞬间就炸了:“草!姓陈的,你敢跟老子抢饭碗!”
“去辞职,立刻马上,把这份工作让给我,否则我弄死你!”
韩露也跟破口大骂道:“你这狼心狗肺东西!知道我们我争取这个机会,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吗!”
“你这是摆明了跟我们过不去,你要死了啊你!你你!”
陈年瞥了二人一眼,淡定道:“闹够了?闹够了就滚吧。”
这话一说,沈子涛彻底炸了,上来一把拽住陈年的胳膊。
“草你吗的!你敢跟老子说这种话!你找死!”
看在沈希悦的面子上,陈年本不想跟他们动手。
然而一听到这话,一股怒气直涌心头。
这世上,没有人可以羞辱为保护他惨死的母亲,没有人!
下一秒,陈年毫不犹豫一甩手,十足的力道,直接将沈子涛抽翻在地。
对方明显不服气,撑着墙刚想爬起来,迎面又是一耳光。
接着第三下,第四下……
直到沈子涛如一堆死肉一般,瘫在地上,连叫喊的力气都没了。
“这是最后一次,再有一次,我保证,会亲手送你重新去投胎!”
一旁的韩露,望着地上十分凄惨的老公。
她无法理解,更加无法想象,过去哪个逆来顺受,打不还口骂不还口的窝囊废,今天居然动手打人。
而且还是一丝一毫都不带手软,往死里打的那种。
“混蛋!你敢打我男人!我跟你拼了!”
喊叫着就张牙舞爪,面目狰狞的扑向陈年。
刚伸手去挠,却被陈年轻松给握住,眼神一紧:“你该庆幸自己是女人,否则,此时你只会比他更惨!”
说完,随手一推,韩露蹭蹭止不住后仰,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接着便像个十足的泼妇,披头散发的拍打着地面,哭爹喊娘的叫着杀人了。
听到动静的展凝眉,从办公室走了出来。
“这又是什么情况!”
见到展总,韩露像见了救命稻草。
“展总,我们是曹总的朋友,曹总应该早就跟你说好了吧,今天我家老公是来办理入职手续的。”
“可是,就是这个混蛋!”
韩露指着陈年,凶狠道:“我不知道,他到底给您灌了什么迷魂汤!但有一件事您应该知情!”
“您决定聘用的这个家伙,他叫陈年,是我老公的前姐夫!”
“他游手好闲,什么正事都不干,背着家人整天吃喝嫖赌,坏事做尽!”
“而且他……他还有严重的暴力倾向,正是因为他在家不停的家暴我大姑子,把我大姑子打的遍体鳞伤,受不了才跟他提的离婚!”
“你不信?你看我老公,就是他刚刚给打的,是真下死手啊,都打的不会说话了!”
“还有吗?”展凝眉忍着笑,看了眼一脸淡定的陈年:“你接着讲,越详细越好。”
“还有,当然还有!他这人简直烂透了,有件事我都没敢跟我老公说,但今年老娘豁出去了!”
“他以前在家时,不止一次的偷看我洗澡,甚至有一次还朝我水杯里下药!”
“要不是我老公回来的及时,差点就别他得逞了!”
“展总您说,像这样一个无法无天的淫棍,您把他放在身边,不就等于安了一颗定时炸弹,您能踏实吗?”
展凝眉笑了笑,转身看向陈年:“陈先生,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