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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叙用力攥紧手机，清冷深邃的眉眼似乎染上了一层薄雾。
他语气里带着自嘲：“于哥，夏栀就没想过跟我在一起。”
八年时间，他在夏栀心里，大概占据不了任何位置。
于哥看着他苍白的唇色，心里莫名发疼：“阿叙……实在不行，你就跟她分开。”
程叙满心晦涩的闭上眼，掩下所有情绪。
“于哥，麻烦你控制一下舆论，我先回去了。”
程叙推开门时，被沙发上坐着的女人晃了下神。
女人眉眼清冷，姿态慵懒，眼下的红色泪痣沾着几分不近人情的冷。
夏栀放下手机，朝程叙笑着招了招手：“过来。”
程叙走到她跟前时，就看见她的屏幕还停留在跟温寂官宣的页面。
那些祝福她和温寂的话，和对他的谩骂混在一起，如刀剜心。
夏栀缠上程叙，灼热呼吸在他耳畔弥漫，带着冷的唇贴上他喉结。
“有什么想问的么？”
程叙被她吻的一颤，下意识垂眼，却瞥见她白皙的玉颈上刺眼的红痕。
心脏顿时像是坠了铁往下沉。
半晌，程叙才轻轻开口：“没有。”
夏栀笑的胸腔震动：“阿叙，我最喜欢的就是你的识趣。”
程叙心尖像是过了电一般，又麻又疼。
他视线落在夏栀眼角的红色泪痣上，眼神宠溺：“你喜欢就好。”
没人能不喜欢无条件纵容自己的男人，夏栀也一样。
她柔弱无骨的身体缠着程叙，勾着他一起走进卧室，房间里如同燃起烈火。
最动情时，夏栀吻着他胸口上的“栀”字纹身，声音沙哑。
“程叙，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