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从寺庙离开,时洲的话,在我脑中不断萦绕。
我跟孟奕寒对樱桃都不过敏,但孟思洲从小一碰樱桃,就会浑身起疹子。
之前我怀疑是隐性基因遗传,可时洲的话,就像在我心底种下的一根刺。
我去医院调查过,当天医院只接待了我一个产妇,而且我爸妈一直守着我儿子,根本不存在被调换孩子的可能。
可怀疑一旦种下,这些年我看儿子的种种不适,又好像在一一对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