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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齐队长，我干过的我都如实说了，您看我这大概要判多久？”
十五号那天，丁渝回来的时候，我就不该犯贱去关心。
他浑身是血，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求我。
悔不该一时恋爱脑上头啊，好一个爱他就为他蹲大牢。
悔啊，悔啊！
“量刑是法院的事情。我问你，为什么你要丁渝去到现场留下一张印有黑洞图案的小卡片？”
齐恒直勾勾地盯着我，目光似乎要把我洞穿。
“因为，暗网上有个‘黑洞连环杀人案’的详细资料有写到，我想着把这一桩推到那个还未归案的凶手身上。”
也许是错觉，我从齐恒平静如水的眸子里，捕捉到了一闪而过的失望。
我揉捏着纸杯，将它变形，再变形，才等到了冰凉的金属手铐与手腕相契合。
5.
我的取保候审办下来了。
走出看守所的大门，呼吸着新鲜空气，享受着久违的阳光。
我张开双臂，撞进了一个结实的怀抱。
“好啦，上车，给你安排接风，去去晦气。”
是凌峰，我预谋已久的情夫，多金，且路子又广又野。
丁渝被抓后，我就立刻打包搬家到他的别墅去住了。
车内，
凌峰倒是不急着开车，反倒开始上下打量我。
视线最终停留在我的领口处，眼神逐渐炙热。
“没穿？”
他轻佻地开口。
我抛了个媚眼儿过去，“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made，真特么没穿！”
凌峰猛地压过来，伸进领口，毫不客气地动作起来。
“看来里面伙食不错啊，又大了！”
“嗯。”
突然地加重力道让我忍不住提高音量。
“峰哥～你说丁渝不会真把我供出去了吧～”
我躺平在副驾座椅上喘着粗气。
凌峰缓缓吐出一个烟圈，“应该不会，毕竟你除了作伪证以外，什么都没做，对吧？”
“峰哥说得对～是我多虑了，那峰哥准备怎么搞他？”
“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怎么？心疼了？”
看似玩笑的疑问句，我听了却如临大敌，赶忙揉着酸痛的腰坐起来，贴近凌峰的胸膛，软声道。
“哪儿能呢～晚晚生是峰哥的人，死是峰哥的鬼，丁渝他算个什么东西！”
“知道就好，丁渝的U盘找到了么？”
凌峰语气凝重。
“没，他被抓以后，我把家里翻遍了，并没有。”
“罢了，注定是个死人了，找不到也就算了，反正他再也没有开口机会了，敢威胁老子，找死！”
凌峰面露狠色。
“那峰哥我的钱～”
我抚上他的喉结，画圈。
“明天打你卡上，made，妖精！还想要？”
凌峰爆了句粗口，将烟头在我的大腿上碾灭。
“嘶啊！嗯～”
新一轮的征伐，又开始了。
6.
凌峰答应给我的钱到账了。
凌峰其实准确来讲，是我老板。
睡我只是顺带的。
事情要追溯到五年前。
“你们点子真好，今天峰哥在。一会进去都烧一点，只要讨了他的喜欢，什么金山银山没有啊！”
红姐耳提面命地给我们这帮陪酒的公主训话。
“娇娇，峰哥是谁啊？”
我趁红姐不注意，悄悄问道。
“你刚来不知道，峰哥是这片的大佬，黑白通吃，手下多少家KTV呢，重点是，出手阔绰～”
走进包厢，幽暗渐变的灯光里烟雾缭绕，真皮沙发上坐着五六个年轻男人，身侧都环绕着公主陪酒。
“峰哥～这新一批，您挑挑～”
红姐脸上堆着谄媚的笑，拖长音调。
我好奇地去看，看是何等人物能让平日拿鼻孔看人的红姐谦卑得像条狗。
“你，新来的，叫什么？”
凌峰指了指我。
“峰哥，我叫晚晚～”
我柔声道。
“这小声音，这小身段儿，还有这勾人的眼神儿，有个词儿叫什么来着，媚骨天成，就TM媚骨天成！”
凌峰的诨话惹得在场的人都笑了，屋内男人的目光集中在了我的身上，似要将我生吞活剥。
“那峰哥要我嘛～”
我娇媚一笑。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凌峰显然没想到我会突然说这么一句，其他人也没想到。
一时间周围竟难得的静谧下来。
“峰哥要我嘛～”
在众人的注视下，我咬了咬嘴唇，把声音放得更媚，又说了一遍。
“哈哈哈，有意思，晚晚，过来坐！”
我顺从地扭着腰身，跨坐在了凌峰的大腿上。
“这么想？真TM浪，峰哥这就满足你！”
凌峰一巴掌拍在我的臀部，作势就要把我压在身下。
“诶，峰子，这妞先给我尝尝呗。”
那一瞬，哪怕这包厢里的灯光再旖旎温暖，我都能感受到凌峰周身散发的冷意。
不过，也只有一瞬。
“丁子你也想这妞？好说好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她今天归你了。”
凌峰让出了位置，另一个男人坐了过来。
后来我才知道，他叫丁渝。
丁渝好像很喜欢我，要了我一周才勉强罢休。
没过几天，凌峰就单独找我了。
“峰哥好～”
我主动地走过去窝进他怀里。
“晚晚真乖～有个赚钱的活，你要干么？”
凌峰的手在我身上不老实地摸索。
“多谢峰哥关照～”
“丁渝挺喜欢你的，帮我盯住他，取得他的信任，然后套一个U盘给我。同意的话，现在就给你转五十万，事成之后，再给你五百万，怎么样，干不干？”
这种天上掉五百万的机会岂能放过？
我想也不想就爽快答道：“干！”
“好～那就干！”
凌峰猛地将我按倒，掀起浪花一朵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