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人冲进会所,揪住江子琅往死里揍。
不久,他蜷缩在血泊里,没了声音。
我用鞋尖挑起他的下巴,他鼻青脸肿的脸上再看不出半点姿色。
江子琅努力撑开肿成拳头的眼睛盯着我,咳嗽几声,吐出一大口血。
“你知道我是谁吗?”
“敢动我,就不怕我身后的人弄死你吗?”
我踩着他的头狠狠碾压。
“我倒想看看,整个海城谁敢弄死我傅怀川。”
他猛地颤抖,又突然大笑。
“你坐拥千亿帝国又怎么样,你老婆不仅上赶着给我送钱,还发誓这辈子只给我生孩子。”
“你输了。”
我加重脚上的力道,他疼的龇牙咧嘴的***。
“看来苏雪裳没告诉你,苏氏集团是我的,她就是个摆设。”
“只要我一句话,她就会一无所有。”
“到时候,她还能给你什么?”
他瞳孔放大,不可置信的盯着我,希望找到破绽证明我在骗他。
“恭喜你,失业了。”
“以后整个海城不会有酒吧聘用你。”
我的人,他不该惦记。
比如苏雪裳,还有……我的孩子。
他缩在地上没了动静,我以为他认清现实知难而退了。
没想到他猛地挣脱,目光狠厉,巴不得活吞了我。
“你该不会天真的以为我信了你的鬼话吧?”
“苏姐姐可是苏氏集团掌门人,她非常爱我,愿意为我付出一切。”
“她要是知道你这么对我,一定会将你挫骨扬灰!”
我瞬间觉得掉价。
我怎么会跟这种无知自大的蠢货浪费时间呢?
懒得再理他,吩咐保镖。
“带下去,好好招待。”
他们上前三两下摁住江子琅。
“你们疯了吗,还敢对我动手?”
“等苏姐姐来了,一定剁了你们这帮走狗!”
根本没人理会他的嚎叫。
保镖们面无表情的将他拖到水缸前,死死摁进水里。
没几秒就安静了。
[!u兔sP兔0^故oe9事Y屋T提ru<取_本rV文X勿_@^私K自u搬——运_
快没气的时候才揪着他的脖子拖出来,扔到我面前。
他呛了水拼命咳嗽,浑身湿漉漉的好像阴沟里爬出来的老鼠。
哪里还有半点嚣张狂妄的气势?
“你在干什么?”
一道熟悉的女声打断我的思绪。
苏雪裳踩着恨天高慌里慌张的跑过来。
眼底翻涌着滚烫的怒意,指着我大喊。
“傅怀川,你发什么疯?”
“不就是一个孩子吗,你至于把子琅折磨的不成人样?”
“你现在像条疯狗!”
那是我的亲生骨肉!
她杀了我的孩子,还有脸指责我?
我看她才是疯了。
“苏雪裳,我们结婚五年,你说没有做好当妈妈的准备,我从不逼你。”
“我们好不容易有了孩子,你为了这个认识不到三个月的野男人,把孩子打了。”
“我这几年对你太仁慈,让你忘了我的手段吗?”
听完这话,苏雪裳瞬间没了气焰。
偏偏江子琅还在不知天高地厚的狗叫。
“苏姐姐自己的身体,她想生就生,不想生就不生,你没资格干涉。”
“你就是羡慕苏姐姐对我好,才打我出气。”
我冷冷的盯着苏雪裳。
“这么个杂碎,需要我亲手料理吗?”
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浑身止不住颤抖,眼底满是忌惮和恐惧。
“孩子,我还没来得及打掉。”
“刚刚那些话都是气话。”
很久之前,有个狂妄的二世祖调戏了苏雪裳几句。
没几天,他破产自尽。
“江子琅,马上道歉。”
江子琅不甘心,不想低头。
“苏姐姐,我……”
苏雪裳打断他,态度强硬。
“现在!立刻!马上道歉!”
江子琅这才意识到,他引以为傲的靠山,根本不配跟我叫板。
这才不得不低下头,心不甘情不愿的道歉。
“傅总,对不起……”
我不再理会他,转身坐进限量跑车。
车窗外,苏雪裳蹲下身子把他抱进怀里,哭的像个泪人。
我远在几十米外,都能感受到她眼里的心疼。
可是她明明说过,眼里永远只有我一个人。
五年前,苏父苏母车祸离世,苏家的亲戚、股东蠢蠢欲动,想要吞噬苏氏集团。
苏雪裳在狂风暴雨中跪了整整一夜,求我帮她。
“傅总,只要您愿意帮我,我一定用性命报答。”
我在商场上见惯了人心凉薄,见她为了父母不惜一切的样子,忍不住心软动容。
我提出结婚,她立马答应。
五年来,我将苏家那些贪婪的亲戚、心怀不轨的股东统统踢出局。
不惜砸重金、砸项目将苏氏集团做大。
苏雪裳也从当年那个唯唯诺诺的小姑娘,蜕变成叱咤风云的女总裁。
我笃定我们的感情坚不可摧。
可是今天,她为别的男人越了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