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我磨蹭,上前一把扯下我平安扣。
我被拉得一个踉跄,重心不稳直接跪在了两人面前。
脖子上是割裂的疼,鲜血顺着脖颈滴落在地。
“弟弟你怎么能独吞晓丽的嫁妆呢,你竟然是这种人?”他故意很大声地说。
我抬头盯着他,“我没有独吞,当初崔伯没说这是嫁妆,更没说谁娶崔晓丽谁才能戴!”
我的鼻头开始发酸。
上辈子我死在深山,只有崔伯可怜我给我收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