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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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不喜欢柏凌呢？

明明我跟他从小订的娃娃亲。

他的眼睛从刘海缝隙中盯着我，总让我毛骨悚然。

他有一个私人房间，有次我无意间闯入，发现里面全是我的照片。

高中时有男生向我表白，手指拿掉我头上的落叶。

下午那个人就在操场上被柏凌打的半死不活，生生碾碎了五根手指。

他说：

［如果还要命的话。］

［就别肖想你不该想的人。］

他让我很恐惧。

所以我才骗他报a大，只想摆脱他。

明明柏清风温柔若朗月，柏凌却能冷血如毒蛇。

但是现在，我真的已经很习惯。

他把獠牙对准到我身上。

每次他稍有不顺心，他就会折磨我。

把我跟他关到一个屋子里。

强迫我穿上奇怪的衣服，摆奇怪的姿势。

几天几夜也不放我出来。

讥讽我：

［你看你这样，跟母狗有什么区别？］

［手指也能咬这么紧？］

［别发浪。］

……

初时我尚且能装作无动于衷。

可是有次他在我身上喘气，笑：

［你猜我哥知道了会怎么办？］

［……］

我骤然敏感的反应让他惊喜至极。

从此，柏清风的名字就成了他在床上羞辱我的工具。

我真的无法接受。

柏清风死后，我把所有罪责怪到自己身上。

自虐一般承受来自柏凌所有羞辱。

可是我忘了，人总有无法承受的那一天。

连着好几个晚上，我都梦见柏清风站在火中。

火焰燎烤他清秀的面容。

鼻梁的那颗小痣也隐约不见。

［为什么不听话？］

［如果不是你非要买那束烟花……］

［我也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