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云禾脸色惨白的趴在地上,浑身颤抖的抓紧裙角,指甲都扯裂开都不放手,五指连心的痛意不断折磨她,直到不耐烦的男人再次抽了她一巴掌才无力抵抗。
就在男人压在她身上时,一股巨力把他们掀开。
盛云禾虚弱的看着江映安,眼中满是希翼,下一瞬,他的动作把她所有的希望都重重摔在地上,什么也不剩下。
江映安泛红的双眸紧紧盯着她,把她拽进暗房,狠狠压在身下。
“喀嚓。”皮带扣开的声音。
男人手背青筋鼓起,盛云禾的衣服连同她的尊严被江映安彻底撕得粉碎。
“不要……求求你……”
她呜咽的求饶声被铺天盖地的吻淹没,却体会不到一丝温情。
他的恨意铺天盖地,只为了羞辱她。
许久,这场单方面的掠夺才结束。
穿戴整齐的江映安突然把手机摔在她身上。
“看看你的母亲,跟你一样令人恶心!”
一字一句话语针扎在她心头,盛云禾白着脸看着转账一千万的界面,刺痛得麻木的心早已没了解释的欲望。
反光的粉色装饰从手机下露出一角,让她睫毛一颤。
那是莫初怜出事时佩戴的手机挂饰,他竟然一直带在身上。
江映安对莫初怜的重视,即使是婚礼现场,莫初怜一个电话他就会抛下妻子赶到。
如果不是他的满口承诺,她也不会在事业上升期选择跟他结婚。
盛云禾以为结婚以后就会变好,而莫初怜打破了她所有幻想。
她明明是无辜的。
莫初怜死的那天,挑衅的笑着对她说。
“你以为结婚就能得到江映安吗,猜猜我死了,你们的婚姻还能像从前那样吗?”
她倒退一步摔下楼梯,盛云禾伸出手却没抓住她,只能眼睁睁看着猩红的颜色铺在地上。
那天以后,盛云禾再也不是江映安捧在手心里的人。
而是他恨不得掐死的枕边人。
盛云禾压下酸胀的眼眶,指甲都要陷进肉里。
即使她曾无数次开口解释,江映安都不接受。
“我不会信你一句,滚!”
盛云禾看着他含恨的双眼,想要伸手触碰他的脸颊却伸不出手,无声的红了眼流泪,心里痛得发苦。
明明两人距离不算远,呼吸交织在一起,心却隔了一片银河。
“你妈拿了一千万,你不值得这个价。”
江映安把盛云禾带到公司,接过秘书做好的合同就强制把她的指纹印上,才冷笑着说。
“我允许你打工还债,你不是演过清洁工吗?这些厕所都给你,大影后。”
盛云禾麻木的看着脏污的厕所,拼命压抑起伏的胸膛,心中的痛苦却还是刺破了她的灵魂。
可她无从选择,只能麻木的待在又脏又臭的厕所里不停地打扫。
检查的经理总是挑她的刺,盛云禾默默忍让,一遍又一遍打湿手帕弯腰清理那些已经干净的地方。
有时候工作十个小时,都不通过。她双手泡水太久变得死白,身上也常常带着异味,从她身边路过的人都嫌恶避开,觉得她恶心。
盛云禾早已麻木,脑海中只靠着跟父亲的执念机械动作着,一天又一天。
又是一天结束。
弯腰太久浑身疼痛的盛云禾眼前一阵晕眩,一不小心摔倒在地,手按在一只熟悉的皮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