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静谧飘渺的天河间,顾清河的声音显得尤为刺耳。
只是所有关于他的惊惧与愤怒,在我的耳畔都与聒噪的虫鸣无异。
我木讷地站在此间碧落的边缘,只要在向前一步,
我便会与黄泉之下的亲族团圆,或许在彼端,
在漫野的彼岸花间,也并非全然是悲戚苍凉的景象。
顾清河怒不可遏地冲到我的面前,蒸腾的怒气在肺腑间翻滚,
似乎已经认定不论我于他而言,是决不可被损毁的一具偶人——连半点人权也不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