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许月带着安安,打车到了贺氏集团。
安安仰头看了看许月,又看了看面前的大楼。
“妈妈,这个屋子好大好高呀,苏姨姨在里面吗?我们怎么找她呀?”
许月刚想牵着安安进贺氏大楼前台,便看见贺砚辞从车上下来,准备进大楼。
“贺砚辞!”许月着急地大喊一声。
见贺砚辞停住脚步,她抱起安安,快步跑到贺砚辞跟前。
“贺总,我是苏渺的朋友,有件关于苏渺的事情,我想告诉你。”
贺砚辞终于用正眼瞧她,“你是她的朋友?”
许月来时明明做好了心理准备,可眼下还是被贺砚辞的气势震慑。
她握了握手心,点头应是。
见状,贺砚辞冷笑出声:
“她那么嫌平爱富,怎么会有你这么穷酸的朋友?”
闻言,许月对他也不再客气。
“贺总大可不必这么嘲讽她,她提的离婚,如今你也二婚了不是吗?”
贺砚辞仿佛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面色冷得渗人。
“离婚五年了,我难道还要为她守寡吗?她也太看得起她自己了吧?
”是她让你来的吧,找我什么事,借钱?还是被人甩了,想找我复婚?
许月垂下眼眸,轻轻低笑:
“苏渺和你三年,结婚五年,在你心中,她就是这样的人?”
贺砚辞冷嗤:“不然呢?”
许月牙关紧咬:“贺砚辞,你知不知道,苏渺和你离婚,是因为她……”
“左一,送客!”许月话来没说完,被贺砚辞打断。
谈及我的话题,贺砚辞没多少耐心可言。
所以他唤来身边的保镖,下了逐客令。
得令的保镖不停地推搡着许月。
安安被吓到窝在许月怀里哭,“妈妈,我害怕。”
贺砚辞冷眼站在一旁。
“回去转告她,别搞这些花招,没用!在我心里,她早已经死了!”
闻言,许月神色骤然一冷:
“裴先生,我希望你知道真相后,别后悔你现在说过的话!”
贺砚辞脸色也冷了几分。
“后悔?你知道她当初是怎么羞辱我的吗?”
思及此,许月也有些游移。
“她说过,她很对不起你,她还为此哭了很久。”
贺砚辞冷哼:
“哭?哭有什么用?在这个世界上,哭是最廉价的道歉。”
“难道她虚情假意掉几滴眼泪,我就必须原谅她吗?”
“你转告她,不可能,除非她死!”
贺砚辞不再客气,让保镖推着人走。
安安吓得大哭起来。
我在空中急得飘来飘去。
安安的心脏好不容易才治好,不能被吓到。
在许月被推得摔倒在地后,贺砚辞才下令阻止。
然后冷漠警告:
“如果她敢来,可就不是现在这种结果了,我会让她掉一层皮!”
许月护着安安,狼狈地从地上爬起,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冷:
“贺总,你大可以放心,苏渺不可能会来找你的,她永远都来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