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非要剥夺我宝贵的时间,逼我住在这,那我最多呆一周,用来抵消衣服和住院费。”
“一周后,咱们两清,希望季总别再干涉我的生活。”
闻言,季晚凝眼神有些失落:
“临洲,咱们之间不需要算得这么清楚。”
呵,从前我不欠她什么,都被毁掉了人生和梦想。
如今敢不算吗?
第二天,季晚凝一定要带我去看芭蕾舞演出。
表演很精彩,我不知不觉看入了迷。
她观察着我的神色,弯起嘴角:
“这是国外最有潜力的舞团,我会买下送给你,以后你来指导他们,你虽然不能跳舞了,但可以换种方式在舞坛发光发热。”
“我知道你对小宇有芥蒂,你安心在别墅住着,把那当成自己家,我会嘱咐他别去打扰你。”
季晚凝又在自以为是的‘补偿’我了。
可这根本不是补偿,而是她豢养金丝雀的牢笼。
她想用这种方式,把我拴在她身边,让我永远跟她纠缠不清。
才说完不会打扰,苏浩宇就作为特邀嘉宾上台讲话。
他笑意盈盈:
“表演很精彩,同时我要宣布个好消息,大家都知道我哥哥回来了,作为久别重逢的礼物,我已经和妻子商量好,将刚刚那个优秀的舞团送给他。”
“虽然他伤害了我,但他现在是残疾人,希望大家可以对他少些歧视和偏见。”
他看向我,苦口婆心地劝着:
“哥哥,我相信以你的本事,肯定能带出世界第一舞团,只是……不要再为了利益,犯从前那样的错误了。”
镜头顺着他的眼神,将我的脸投放在大屏幕上。
看见季晚凝也在,全场一片哗然。
“苏临洲为什么坐在季总旁边,俩人不是离婚了吗?听说他才出来,就逼得季总逃婚去找他,真是一点儿边界感都没有。”
“这种***难道不该直接扭送监狱吗?那个机构怎么没虐死她啊,真是祸害遗留千年。”
“苏家都不要他了,也就季总和浩宇男神心善,还送他舞团,别回头为了拿奖,又发疯拿刀去割对手的腿。”
那些嗤笑和嘲讽的嘴脸,让我想起了在机构被虐待时,教官的模样。
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我仓皇起身,只想尽快逃离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