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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除了程志强的每个月定时打款，我再也没有他们的消息。
女儿周岁那年，我在新公司拿到了第一笔项目奖金，窗外阳光正好，照着她摇摇晃晃学步的身影。
手机突然震动，是程志强的短信：“能让我看看孩子吗？”
我顿了顿，他毕竟是孩子的父亲，这一年来也算安分，我同意了。
我给他发了新公司的位置，因为我一个人带孩子，所以我上班时也会把孩子带到公司。
女儿很乖，很是讨同事们的喜爱。
周一早晨，我抱着女儿刚走进公司大楼，就听见前台传来尖锐的争吵声。
“让许清清出来！她今天不给我个交代，我就死在这儿！”
我的心猛地一沉——是婆婆王凤娟的声音。
她穿着一身皱巴巴的旧棉袄，头发凌乱，手里举着一张白纸，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几个大字：[许清清不孝，逼死婆婆！]
前台小姑娘手足无措：“阿姨，您别这样，有事好好说......”
“说什么说！”婆婆一把推开她，扯着嗓子喊，“许清清！你给我滚出来！”
公司同事纷纷侧目，有人已经开始窃窃私语。
我深吸一口气，把女儿交给身边的同事暂且照顾，走到王凤娟面前：“您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