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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程氏的第三个月，我的新公司市值翻了一倍。
而程氏的股价，跌停三次，投资人炸了锅，程展焦头烂额。
这一天，程氏的高层会议室里，气氛压抑得可怕。
「程总，现在市场上的情况对我们太不利了。」
「顾总，她现在的公司正在以极快的速度吞并市场资源。」
「再这么下去，我们恐怕……」
高层们欲言又止，脸色难看得要命。
程展坐在主位，脸色阴沉得像要滴水，他死死捏着手里的文件，指节泛白。
「她到底用了什么手段？」他的声音低沉，咬牙切齿。
没人敢回答。
因为答案太明显了。
顾青黎的能力，本来就不是可以被替代的。
她走后，带走了程氏最精锐的高层，项目部直接空了一半，最关键的是，她对整个市场太熟悉了。
她不仅迅速掌控了新的传媒集团，还用三个月时间，做到了所有人都没预料到的程度——
她把程氏逼到了绝境。
程展额头青筋跳动，沉声道：「联系她。」
助理脸色微微发白，低声道：「程总……顾总把您的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了。」
会议室里，一片寂静。
程展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当天晚上，他来了我新公司的大楼。
站在熟悉的玻璃幕墙前，他看着那几个崭新的大字，神色复杂。
「星霁传媒」——这家公司，他从来没放在眼里过。
可现在，他站在这里，竟然生出了一丝不真实的错觉。
顾青黎，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强的？
大厅里，前台小姐微笑着看着他：「请问有预约吗？」
程展冷着脸：「顾青黎在吗？」
前台小姐笑容不变，语气温和：「抱歉，顾总不见客。」
他皱起眉，正要说什么，忽然听到一阵熟悉的高跟鞋声从电梯里传来。
他猛地抬头，目光落在那个缓步走来的女人身上。
是她。
顾青黎。
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职业装，长发高高挽起，气场凌厉得让人移不开眼。
这三个月，她好像完全变了。
程展张了张嘴，嗓音低哑：「顾青黎。」
我脚步微顿，转头看了他一眼，眸光淡漠得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然后，我抬手，轻轻拉了拉身旁男人的手臂，唇角微勾。
「时间不早了，我们走吧。」
程展的瞳孔微微一缩。
「他是谁？」程展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自觉的怒意。
我停下脚步，微微侧头，看着他：「程展，你问这个问题，有意义吗？」
他喉结滚动，死死盯着我：「你三个月前才说不会再谈感情，结果这么快……」
我轻笑了一声：「那又如何？这和你，有关系吗？」
「顾青黎——」他的声音低哑，透着一丝压抑的情绪，「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做的这些，会伤害到我？」
我眨了眨眼睛，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程展，你居然这样问我？」
他脸色微变，眼底晦暗不明：「我——」
「你觉得你痛苦了？」我冷冷地笑了一下，盯着他，字字锋利，「那你有没有想过，当初你带着江绾绾一起，把我踢出公司的时候，我是怎么想的？」
程展猛地一震，脸色瞬间苍白。
我轻轻叹了口气，声音平静：「你现在的痛苦，我早就经历过了。」
「可是，很抱歉。」
「我已经不爱了。」
说完，我微微一笑，转身牵起身旁男人的手，步伐从容地走出了大门。
身后，程展的脸色一点点沉了下去，拳头死死攥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