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染,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先是说谎,而后是假装什么也不懂。
这小贱人的智商什么时候这么高了?
白墨瑶吐血的心都有了,气的一时之间也失了分寸,跳起来就想去撕白墨染的嘴。
就在这时,‘哐’的一声,白庆平再也忍不下去了,手中的茶盏重重的摔在地上。
发出巨大的声响。
现场所有人都打了个哆嗦!
胡夫人见状,赶紧上前制止胡闹的白墨瑶,拉着她‘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抹了几把眼泪,“老爷,这事有蹊跷,妾以为两位小姐都没有说谎,会不会是有人想对他们其中一人不利……才下此毒手,又嫁祸给其中另一人!”
噗……
这个胡夫人,肚子里的花花肠子还真是山路十八弯。
一计不成又想一计。
李姨娘和孙姨娘皆被她气到了。
这分明就是将矛头指向她们。
二小姐白墨兰就是李姨娘的女儿。
四小姐白墨云则是孙姨娘的女儿。
她们俩原本是领着自己的女儿站在一旁看好戏,眼下脏水莫名其妙的泼到她们的身上了,她们自然不可能再坐视不理。
李姨娘哼笑一声,“哎哟,这事还真是有蹊跷,昨儿个夜里,是谁说大小姐与人在寺庙里私通?又是谁领着众人去捉奸的?”
在庆国公府,谁不知道白墨染就是个废材白痴,别说叫她去买这红颜醉了,怕是这三个字怎么写,她都不知道。
胡夫人和白墨瑶这两个贱人,真是说谎也不打草稿,这一回看她们怎么圆?
胡氏一听这话,气的脸色铁青。
没错,昨夜的事确实是她一手张罗的。
她女儿白墨瑶亦是庆国公府的嫡女,样样都不比白墨染差,凭什么白墨染能被指婚给凌王,而她女儿却不能?
可惜的是,她一脚踢到了铁板,反倒将白墨瑶给伤了。
如今,整个国公府的人都知道白墨瑶没了清白,往后哪有什么前途可言?
“呜呜呜……”胡氏越想越气,忍不住哭了起来,“老爷,妾这些年来怎么对墨染的,老爷会不知道吗?虽然她不是妾的亲生女儿,可是妾一直都拿她当自己的亲生女儿看待,妾怎么可能去害自己的女儿呢?再说了,昨儿个夜里,倒霉的可是瑶儿啊!”
她哭的撕心裂肺,惹得庆国公心里一阵心疼。
“爹,你别听白墨染胡说,她分明是骗人,她昨天夜里不单止灌我喝下红颜醉,她还说……还说要把咱们国公府所有的小姐都毁了,以后就没人跟她争了……求爹爹快些处治她!”
想到昨夜的情形,白墨瑶就气的几乎断气。
她到现在还全身上下都疼,那一只只脏污的手,一张张丑陋的脸,但凡想起一点点,就能让人吃不下饭。
想她白墨瑶貌美如花,居然被一群乞丐给……
气死她了!
白庆平的眉头从昨儿个夜里开始就没舒展过。
“白墨染,你来说,这事究竟是不是你干的?你为什么要害你妹妹?”
一开口,直接将屎盆子往她头上扣。
这爹,不是亲的吧?
也是,要是真疼她,哪里会让府中这些阿猫阿狗来欺负她?
尽管心中满是鄙夷,但是白墨染的脸上却装的十分委屈,她怯怯的看了白墨瑶一眼,仿佛很怕她,“妹妹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我……我不知道!”
什么叫她不知道?
白墨瑶听了这话,气的全身血管都炸开,“白墨染,你这个贱人,明明就是你害我,你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妹妹怎么可以这样说呢?我知道你生气我昨天没有去寺庙,但是我是真的掉到沟里去了,我也不想爽妹妹的约呀!”
“你!”
白墨瑶还要冲上去,却被胡氏给拦了下来。
一旁的李姨娘看着他们狗咬狗,心情不知道多舒畅,扬了扬唇角,建议道,“事情到底如何,审一审红珠不就行了?”
咬吧咬吧,咬死一个是一个!
众人这才想起,昨天领她们去寺庙的还有红珠,是红珠说白墨瑶约了白墨染去寺庙的。
到底是谁想害谁,审一审红珠不就真相大白了吗?
这下,胡氏和白墨瑶都慌了。
红珠这贱丫头根本就是一棵墙头草,风吹两边倒。
她哪里招架得住审问?
“老爷,这事……”
胡氏还要说什么,却被白庆平一个眼神瞪的咽了回去。
“红珠,你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