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回来的时候,听到这个消息,险些没晕过去。
他大骂了姜雪和嫡母一顿,可是无奈只能接受结果,因为结果已经报到了宫中,任凭大罗神仙也无力再修改了。
嫡母很偏心,只给了我很少的嫁妆,给姜雪的,却是正宗的十里红妆。
然而坊间都笑话,嫁给太监还要十里红妆。
妹妹虽然生气,但也无可奈何。
聘礼收回来的时候妹妹更是气的只咬牙,因为摄政王,给了我的聘礼,远是当年求娶她的十倍,偌大的姜府居然都塞不下摄政王的聘礼,足足堵了一条街,而王喜的聘礼相对而言,寒酸的简直不像话,甚至远没有嫡母给我的嫁妆多。
一时间,坊间都传姜府嫡女姜雪是个傻子,京城贵女也当姜雪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姜雪气的在家里只砸东西,但没办法,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选择。
“笑吧笑吧,等拿贱人被抄家赐死,等我当上九千岁夫人我看你们还笑的出来吗?”
“妹宝不会拿的重生剧本吧,直到摄政王虐她,最后还拉她进黄泉,就走重生爽文剧本了。”
“别说,我看这个王喜还真眉清目秀的。”
我不禁偷笑,王喜是长得还行,斯斯文文的,但是谁想到,他早已被宫廷折磨的扭曲了,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
他不能人道,就用针扎,用牙咬,折磨的对方人不人鬼不鬼,满足他做男人的尊严。
再说他是什么本事都没有,只知道对女人发火,他讨好太子的方法,都是我教他的,他扶摇直上的道路,铺满的我的血泪和功劳。
妹妹,我看你怎么扶得起来这个烂泥。
大婚的时候,在摄政王偌大华丽的花轿前,妹妹的花轿,显得无比寒酸,那个轿门比我的轿门,远远矮了几个头,妹妹气的咬牙切齿,当场差点失态。
我被喜娘扶上花轿,一阵微风吹过,掀开了我的盖头,我看见骑着高头大马的萧彻,望向我的眼睛中,分明含着笑意。
在看到我露出脸后,他立马收敛了表情,换上一副人畜勿近的冷漠冰块脸。
一瞬间,我觉得自己眼睛花了。
那么明朗的少年心思,是这个传闻中性冷淡的摄政王应该有的吗?
据说曾经有官员巴结摄政王,给摄政王床上丢了个赤身裸体的艳女,没想到摄政王当场就把那妖娆娇媚的美人派人连被子一起丢到摄政王府大门口去了。
他甚至连亲自抱那个女子都不愿意。
这事传到坊间,大家都说摄政王甚至比太监还太监。
然而,当摄政王揭开我的盖头后,眼中汹涌的情欲却吓我一跳。
不是说摄政王清心寡欲的吗?这是怎么回事。
弹幕立刻沸腾起来。
“恶毒女配要打脸了,摄政王只爱妹宝的。”
“哈哈哈,还不如太监,这次恶毒女配肯定独守空房的。”
“话说,我怎么觉得摄政王的眼神不大对劲,他看恶毒女配简直是狼在看肉一样。”
“不要啊,不要被恶毒女配的外貌所迷惑啊,你是妹宝的,你两是双洁啊。”
萧彻向我行了个礼,越逼越近:“娘子,我们该安寝了。”
我彻底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