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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转身就走。
方柠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手心掐进指间。
沉默许久，她颤着声音，拨了个号码——
“请帮我办理瑞士的***手续。”
方柠挂断电话，望着窗外出神。
曾经，为了能留在赵景行身边，她拒绝了很多次好不容易得来的工作机会。
如今，她再也不会为了他舍弃自己的大好前程。一连几天，赵景行毫无音信。
方母生日这天，方柠拿着准备好的礼物回方家。走到门口，却见消失多日的赵景行与方父方母热络地聊着天。
方母拍着大腿，喜极而泣：“老天保佑，我的宝贝晚晚终于醒了！”
她抹了下泛红的眼眶，殷切地劝说赵景行。
“景行啊，小柠跟你结婚这么久也没能给赵家延续香火，是我们方家对不起你！你这些年对晚晚的感情我们都看在眼里，实在不行，你就娶了晚晚吧。”
方父也连忙表态：“是啊，之前是因为晚晚出事，我们不想拖累你，现在晚晚也醒了，不如就让一切步入正轨。”
门口佣人却发现了方柠：“大小姐，你来了。”
厅里有一瞬安静。
赵景行最先回头，看到方柠面色苍白，他愣了一身，忙走上前拉着她的手，眼底噙满柔情。
“柠柠，你什么时候来的？是不是没睡好，怎么脸色这么差？”
话里话外，像是关心，又像是试探。
方柠直勾勾看着他，沉默许久。
久到赵景行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才淡淡开口。“刚到，你呢？不是说去瑞士出差，什么时候回来的？”
赵景行这才松了口气，笑着去搂她的腰。
“今天不是岳母生日吗？我怎么忍心让你一个人回家，所以特意赶了最早的飞机赶回来陪你，我就想早点见到你。”
方柠忍着恶心，侧身躲开他的手，没有回应，也不像从前那般抱着他红眼。
赵景行只当她在闹情绪，笑了笑，双手插兜慢悠悠地跟在后面。
瞧赵景行宠溺方柠的样子，方母眸色一暗，嘴角忍不住下拉。
见人走近，她才勉强扯出一个笑。
方柠将礼盒递过去：“妈，生日快乐！”
方母接过，随手放在沙发上，冷眼瞥着方柠平坦的肚子，眼底有明晃晃的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