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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被掐住,我被快速拖过冰冷的地面,狠狠撞上墙角。
“你没有瘫痪?”我错愕出声。
“沈念念?”借着月光看清我的面容后,司辰佑同样惊呼出声。
他认识我?还没来得及细究,燥热后知后觉缠上心脏,我不自觉地扭动起来。
他眼神一暗,把我扛上肩头,动作无可谓不粗暴。
“你干嘛!放开我!”我下意识挣扎起来,斥责的话却软绵绵的。
司辰佑一边亲我,一边把我扛进浴室,放进浴缸里,打开了花洒。
冰凉的冷水从头顶浇下,我彻底清醒。
“砰!”司辰佑走出浴室,摔上门。
深夜,意识模糊间,一双手绕过我的臂弯,把我抱到床上。
……
沉睡间,头皮传来撕裂的疼痛,我整个人被摔下床,肚子一痛。
江今禾窝在裴言之怀里,脚踩在我肚子上,力气大的像要碾碎我的肺腑:
“贱人!我听说你不仅打拳,还在这当服务员,还不赶紧去收拾房间!”
又是一脚,我整个人蜷起来,求救般的看向裴言之,他却移开视线。
没办法,我忍着疼,爬起来去了对面的房间。
我麻木地收拾着痕迹斑斑的床单和被子,尖锐的指甲陷进掌心。
积压了一晚的愤怒冲天而起,我盯着裴言之紧搂着江今禾的手,冷笑:
“你什么意思,准备对她负责了是吗?”
他脸上的笑一僵:“赶紧把这里整理了吧,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对今禾名声不好。”
我眼里含着的泪终于忍不住,“吧嗒吧嗒”往地上掉,我侧过脸。
门口突然传来吵闹声,还混杂了相机的“咔擦”声。
一群人闯了进来——赫然就是昨晚嘲笑我的那群人,眼里明晃晃的恶意。
闪光灯对着我们就是一顿拍:“天哪,江小姐这是怎么了?”
江今禾委屈地看向裴言之,裴言之立马反应过来,大声喊:
“不是江小姐!是沈念念昨天在这厮混!”
所有人瞬间把我围住,冰冷的摄像机几乎是怼在我脸上拍。
“请问曾经是第一名媛的你为什么现在自甘堕落?”
“沈小姐是缺钱缺到了要陪男人的地步了吗?如果是这样,请问一晚多少钱啊?”
透过人群,我震惊破碎的眼神和裴言之对上,他移开视线。
有胆大的冲上来拽下我的衣领,露出几个暧昧的吻痕。
裴言之突然慌了,推开人冲进来,攥住我的肩膀:“他碰你了?!”
“怎么可能没碰?要不然那药是怎么解的?”
江今禾一边说一边勾下裴言之的脖子,两个人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
裴言之的嘴唇在江今禾唇上辗转反侧,眼睛却一直死死盯着我。
我再也忍受不了这荒谬的一切,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