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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内死寂无声。
顾珩被助理手忙脚乱地抬了出去，其他人连大气都不敢喘。
“散了吧。”
大家如蒙大赦，争先恐后地逃离。
只留下我和沈清梨。
沈清梨嘴唇翕动，想说什么，被我抬手制止。
我点开平板，转向沈清梨，屏幕上是那份监控录像的。
顾珩将她压在门板上。
“萧绥，你把那段监控看完，我把他推开了！”
“我真的没有背叛你。”
我勾起她的下巴。
打量着她。
“那他为什么敢躲在门后，突然抱你？”
“沈清梨，我不是傻子。”
她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身体晃了晃，勉强扶住桌子。
“萧绥！你不能这样！”
“我能。”
我打断她。
随后我当着她的面通知停止向沈氏集团所有关联项目注资。
终止所有合作合同。
沈清梨的手机几乎在同时收到消息。
大多数都是沈家人。
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沈清梨脸上茫然和无措。
像是根本不知道，眼前的一切为什会发生。
律师来的很快，不出半小时离婚协议书连同厚厚的补充文件就送到了沈清梨面前。
“签字。”
我坐在办公室，没看她。
她脸色煞白。
“萧绥，你真要这么绝？我们这么多年……”、
“你做过什么需要我帮你回忆吗？
”还是说你需要我给你列出你砸在顾珩身上的那些钱？“
沈清梨身体晃了晃，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协议里写得很清楚。“
”沈家这些年靠什么撑起来的，你比我清楚。你名下的所有股份、项目、不动产，全部收回。沈家从萧氏获得的所有资金支持、合作项目，即刻终止。“
律师适时补充。
”沈小姐，萧总念及旧情，协议里为您保留了部分个人存款和一辆代步车，但沈氏集团及其关联公司的所有资产、项目，将依据婚前协议及萧氏集团的投资条款，进行清算回收。“
沈清梨猛地抬头，眼神惊恐。
”清算？那沈家……“
我起身，俯视着她。
”没了萧氏输血，沈家是什么成色，你自己心里有数。签字，或者我们法庭见，结果一样，但过程会更难看。“
她颤抖着手拿起笔，眼泪大颗砸在协议书上，晕开一片墨迹。
最终，她还是不肯签。
不过我也不着急。
沈清梨被扫地出门。
消息像长了翅膀。
萧氏集团撤资、终止合作的官方通告刚发出半小时，沈氏股价断崖式暴跌。
昔日光鲜的沈氏集团，一夜之间风雨飘摇，大厦将倾。
她走出萧氏总部大楼时，门口早已蹲守的记者。
闪光灯下，她狼狈地捂住脸，钻进一辆出租车。
沈家这出戏，彻底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