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在了原地。
即便时隔三年,我在手术台上的痛苦仍旧清晰,活着的回忆如潮水般涌来。
我和路禹菲是大学同学,我追了她一年,用着可怜的生活费给她买喜欢的东西,被人称为第一舔狗。
不知道是感动还是爱,路禹菲同意了我的追求,毕业后又水到渠成的结了婚。
婚后也算是不温不火,没有发生什么大矛盾,只是我知道,路禹菲其实并不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