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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祺被吓得往后一缩。
我挑挑眉，跨进茶水间。
“刚好你来了，”陈如雪目光淡淡：“我解释一下，新人需要鼓励，团队已经够多荣誉了，不缺这个。”
“我便自作主张把奖杯给他了。”
“那倒是新鲜，”我笑笑：“团队从来没有把奖杯归为个人的先例。”
“更何况他一丝贡献没有。”
方祺脸色发白，陈如雪也有些讪讪。
“与辰，你是不是对方祺有些误会？怎么老是在针对他？”
陈如雪眼里出现不赞同：
“你让小谢他们在微博上团建的事，是在孤立方祺、引导网暴知道吗？”
我接了一杯水，喝了一口：
“如果非要追究，那你拿了小谢上台的机会给方祺是什么意思？”
“他是你亲戚？毛都没长齐就想让他上台出名？”
陈如雪理亏，神色有些疲惫：
“与辰，我不是那个意思，这件事确实是我做得不对。”
“那是因为我在他身上看到了你……”
我摆摆手，不想再听。
我并不想和方祺扯上什么关系。
陈如雪见我不耐烦，叹了口气。
“方祺心里也挺愧疚的，让他给你道个歉吧，不然这件事也过不去。”
我皱了皱眉，看向方祺。
他抿了抿唇，哆哆嗦嗦地开口：
“齐总，对不起。”
“是我分不清状况，以为奖杯也有我的一份功劳，非得缠着如雪姐给我的。”
“如果惹得您不高兴了，我很抱歉！”
我随手洗了洗杯子，倒掉脏水。
“新人犯错误很正常，不懂的来问我，我一定会教。”
“但心思不正，可不是我指导一下就能改的。”
“方祺，公司上下都叫她陈总，怎么就你一个人叫她姐呢？”
方祺闻言，脸色苍白，无助地看了一眼陈如雪，似乎是希望她说些什么。
却见陈如雪并不开口，只好应答到：
“是，我叫错了，应该叫陈总的。”
看着他姿态可怜又故作坚强的样子，我轻笑一声。
“好了，去忙吧，你要学的还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