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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患者的母亲吗?”
我点点头，医生却用鄙夷地眼神看着我。
“平时你是怎么照顾小孩的?你女儿尿路感染，下体炎症已经很严重了，怎么才来医院?这对以后的生育有很大影响。”
我从医生手里接过体检报告，双手都在颤抖。
“怎么会……医生，这能治好吗?”
医生白了我一眼：
“医院又不是吃白饭的，我给孩子开点药和洗剂，一定要按时吃，每天坚持用。”
“小妹妹，你平时上厕所有没有刺痛或者瘙痒?”
即使医生在对女儿说话时声音很温柔，女儿却还是一副害怕的模样。
“没、没有，我没有不舒服。”
意识到可能发生过什么，我蹲在女儿面前，握住她的双手。
“巧巧乖，你不用害怕，医生是在帮助你。”
女儿的大眼睛一眨，一滴泪落到我的手背上，烫得我浑身刺痛。
我的鼻子一酸，把女儿搂进怀里。
“巧巧，妈妈会一直陪着你的，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可是妈妈要出差，不能在家里陪巧巧。”
女儿的话像一颗巨石迎面砸来。
上一世，我把女儿送到学校，分别时，女儿死死拽住我的衣角。
“妈妈……你可不可以不走?”
快到飞机起飞的时间了，我只能掰开女儿颤抖的手，搪塞道：
“巧巧乖，妈妈去挣钱回来给巧巧买新衣服。”
我就那样成功赶上了飞机，也永远失去了巧巧。
这一次，我怎么会再重蹈覆辙?
“妈妈不去了，就在家陪着巧巧，妈妈哪儿也不去。”
女儿小心翼翼地问我，真的吗?
我斩钉截铁地回答：真的!
女儿的泪像决堤一般涌了出来，她趴在我怀中，哭诉着让我难以相信地真相。
“奶奶……奶奶说，我如果把不舒服的事告诉别人，她就继续让我用鼻子喝马桶里面的水。”
“奶奶还说，再也不会给我饭吃，只能吃难吃的零食……”
“妈妈，巧巧好痛……巧巧好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