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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顶天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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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毅将军,你醒醒,你醒醒,我们到了你说的地方了,你睁开眼睛看一看啊。”司马云曦此时已经来到了穿云峰之上,过了冰雪地带果然如蒙毅所说的一般一片绿油油的景象,这里充斥着原始的气息是归隐山林的绝佳之地。

“冷,好冷!”蒙毅似乎听不见司马云曦的呼喊只是说了这样的三个字。

然而穿云山上的这片顶峰是受阳光照射程度最大的地方,在这上面穿着蒙毅盔甲的司马云曦都感觉有一丝的闷热,然而司马云曦将蒙毅还是放到阳光照射最浓的一片望不到的草地之上,然而蒙毅依然卷曲着身体面色冰冷,不断的说着冷。

如此过了一小会蒙毅没有一丝缓和的样子,反而似乎更加的寒冷,这让司马云曦有些手足无措,然而脱了盔甲的司马云曦守护在蒙毅的身旁寸步不离,然而司马云曦知道就算是有盔甲蒙毅也不见得能好转,司马云曦一摸蒙毅粗糙的手掌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当司马云曦摸到蒙毅额头的时候才发现蒙毅已经没有了一丝常温,浑身上下充斥着冰冷。

司马云曦顿时两行热泪就流了下去,都说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果然没错,然而司马云曦此时想到了一个办法,结果丝毫不犹豫的解开了蒙毅的衣衫,从上到下蒙毅的身体全部展现在司马云曦的眼前,然而此时司马云曦却没有一丝的杂念,她给蒙毅解开衣衫以后自己也解开了一层层衣衫将自己的**暴露无遗,但蒙毅此时却什么都不知道。司马云曦解开衣衫以后立马趴在了蒙毅的身体上,这也是司马云曦想到的办法,希望用自己的体温融化蒙毅这颗蹦冷的心。

时间恐怕最伟大的爱情就产生子司马云曦的身上,司马云曦不顾自己的体温急剧下降一心想把蒙毅缓和过来。功夫不负有心人司马云曦热情似火的娇躯终于让蒙毅寒冷的身体有了丝丝暖意,恐怕此时看官老爷们就会说了:要是做点运动的话蒙毅可能早就醒来了。我只想说你们龌龊了。

二人就这样“以礼相待”过了有一段时间,司马云曦双眼通红已经哭没了泪水,然而没有让她失望的是蒙毅身体渐渐恢复了常温,手脚也都舒展开了口中也没有了叫冷的字眼,这让司马云曦很是安稳,司马云曦就这样依偎在蒙毅的胸膛睡去,她也累了,毕竟她只是一个女人。

而当司马云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太阳落山的时候了,司马云曦一觉醒来发现身下早已经没有了人,她的衣衫也整理好了,她不禁坐了起来,刚一坐起来就看见了跪在她脚下的蒙毅,只见蒙毅双膝跪地双手抱拳,抱拳的手已经有些颤抖了看来他跪了很长时间。

蒙毅见司马云曦醒过来了不禁有些愧疚的说道:“属下该死,居然做出了这种事情,属下无言愧对皇上,还请娘娘赐死,臣唯有一死方能还娘娘一个清白。”

司马云曦见状揉了揉睡眼惺忪的双眼后看着蒙毅良久才笑了出来说道:“你还真是一个不惜命的家伙,我这么做都是为了救你你倒好,现在竟然还要死,那我岂不是白救你了?”

蒙毅听后一阵发懵,难道事情跟自己想象的有差异?蒙毅不禁斗胆问道:“臣不知道娘娘为何会这么说,还请娘娘名言无妨。”

司马云曦听后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后说道:“上山的时候你把盔甲给了我结果你自己耐不住严寒倒下了,我废了千辛万苦才把你弄上马背带你上来的,但是你似乎是中了寒毒,即使是在太阳最毒的情况下你也没有好转,我这才用自己的体温把你救过来的,我没有责怪你,这都是我一厢情愿的。”

蒙毅听到此处心里放松了不少但还是皱着眉头说道:“娘娘,臣何德何能值得娘娘这么做。虽然事情如娘娘所说是为了救臣但臣这样做已经是以下犯上,蒙毅以报着必死的决心,还请娘娘成全。”

司马云曦听后看着跪在地上的蒙毅有些无奈的说道:“蒙毅将军,你若就此死去倒也了无牵挂了,但你也不想想我一个弱女子怎么活在这个世上,蒙毅将军难道要抛起小女子一人走么?我说过,如果蒙毅将军死了,那我也绝对不独活。虽然我这么做有些不妥但当时事情紧急如果我不这么做那蒙毅将军可能早已长此与世了,还请将军原谅小女子的过失。”

“娘娘,万万不可这么说,不管娘娘怎么做都是臣的过错,还请娘娘赐臣一死,臣已经没有脸面再活在这个世上,也没有脸面面对娘娘。”蒙毅眼泪都快留出来了,他什么都不知道结果醒来就发现司马云曦趴在自己的身上,二人都衣衫不整,这让一向对司马云曦以礼相待的蒙毅下了死心。

司马云曦上前扶起了蒙毅说道:“我不准你死,你要是死了就是违背我的话语,皇上如今不在这里你的性命是我的,我现在饿了,让你给我弄些吃的来。”

蒙毅身为臣自然是要听皇上的话,而如今皇上不在当然就要听皇上女人的话了,蒙毅只好咬牙离开了,去打猎了。

傍晚间二人都吃过了烤肉以后二人围坐在火堆旁,蒙毅也被下旨当了司马云曦的依靠,司马云曦枕在蒙毅的肩膀,蒙毅则有些不自然的僵着身子一动不动,司马云曦看着天上的星星口中问道:“蒙毅将军,你是怎么当上护国大将军的?武功又是谁教你的?”

蒙毅听后回忆起了往事说道:“回娘娘的话,末将的武功是先父教的,先父是上一代皇上的护国大将军,那时候先父追随先皇南征北战,大阳国的势力绝非今日可比,原本夕阳国和东夏国都要对我们大阳国俯首称臣,只是在先父保护先皇去野外打猎的时候遭遇了不测,先父为保护皇上安全撤离自己死在了那些蒙面人手里,如果不是对方有一个藏着的弓箭手偷袭了先父先父绝对不会死,皇上最后也没有逃走被人杀掉了,后来先皇一死大阳王便登基大宝,但是没有了皇上没有先皇的那份也心,也在夕阳王和东夏王的联合下要回了原本属于他两国的疆土,三国也就这样鼎立,从中不难看出当日猎场的黑衣人就是夕阳国和东夏国派来刺杀先皇的人,先父在前朝也是深得先皇喜爱,被封为护国将军同我一样不用上朝,皇宫自由出入,权势在朝中也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皇家和我家交情甚好从我们两家的祖辈就是主臣的关系,而我和当时当太子的大阳王关系也甚好,直至改朝换代大阳王登基,先父之死导致我家没落,原本敬着我先父的人也都不把我家放在眼里,原本对先父有意见之人也都纷纷挑拨皇上说先父没有保护好先皇理当朱九族,当时我还只有二十几岁,年轻气盛见有人说家父的坏话当朝宰了两个先朝的大臣,大阳王也没有责罚我,并封我为护国大将军,和先父享有一样的待遇,后来我南征北战算是让大阳国恢复了昔日的繁荣,自那时开始我就知道了朝中勾心斗角绝不是我能涉足的所以我也跟先父一样过着不理朝政的日子,只是有战事的时候我才会上朝,唉,可惜我大阳百年基业如今毁为一旦,我无脸愧对家父对我的教导无脸见皇上啊。”

司马云曦经蒙毅这么一说才知道蒙毅的出身背景,原来也是将门之子,可以说他们家对大阳国忠心,大阳国能发展如此跟此家族有着功不可没的关系。司马云曦听后不禁站起来笑道:“突然间有了起舞的兴致,不知道蒙毅将军愿否欣赏?”

蒙毅听后赶忙单膝下跪说道:“娘娘万万不可给臣跳舞,普天之下能欣赏娘娘舞姿的只有皇上啊。”

“这支舞只为你一人。”说完司马云曦翩翩起舞。

衬托着满天星辰司马云曦当真如仙子一般,舞姿迷人让蒙毅看的不禁有些醉了。

时隔一个月,蒙毅已经在这片草地上盖起了一个小木屋,有了这个小木屋的点缀加上草原和森林画面很唯美,只是蒙毅自木屋见好之后便没有做司马云曦的枕头了,因为蒙毅每天夜里都是坐在木屋外的阶梯上持剑而睡,一是为了防止夜晚有猛兽来袭二是用蒙毅的话说他身为臣不能与娘娘同房而睡。

而每个月蒙毅都会和司马云曦下山去山下的小镇买一些日常用品,渐渐的也习惯了这里的生活,蒙毅已经不是一身盔甲的将军了,而是每天穿着长袍,蒙毅多半时间都会对着自己的武器发呆,一看就是一下午,时而还会舞弄一下自己的武功,除此之外蒙毅最大的乐趣便是打猎了,只有打猎才能让他舒展下筋骨。

又是一个明月当空的夜晚,蒙毅和司马云曦可以说是与世隔绝了,完全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在这一年中外面发生了很大的变数,夕阳王的铁蹄并没有止于大阳国,在夕阳王统一了大阳国以后迅速恢复着自己的实力,短短一年的时间夕阳王已经发兵东夏国了,而且也在几个月的战事中统一了华夏大陆,成为了东方霸主,然而夕阳王却有件事情耿耿于怀,从大阳国破灭的那天起他就散发告示寻找蒙毅和司马云曦,只是快一年了都统一东方了还没有找到二人。

这晚蒙毅依然持剑守在小木屋外,一动不动如山岳一般伟岸,这时木屋的门打开了,司马云曦依旧是白衣胜雪一副天仙下凡的模样,只是手中多了件斗篷,司马云曦走到蒙毅身后将虎皮的斗篷披在了蒙毅的背后,蒙毅条件反射般的要站起来却被司马云曦又按了下去。

司马云曦给蒙毅披好斗篷以后看着更加神威的蒙毅欣慰的笑道:“这件斗篷终于做好了,近日天有些凉了,特意为你做了一件斗篷御寒,如果蒙毅将军坚持不住就到屋里去,这里只有我们二人不必遵循宫里那套。”

蒙毅听后抱拳说道:“谢娘娘美意,臣在屋外守着就好,天色不早了娘娘回屋去睡吧。”

司马云曦不知道已经劝了蒙毅多少次,但是蒙毅依旧守候在木屋外不迈进木屋一步,始终在外面守候着她,司马云曦知道多说无益只好转过身回到了屋里熄灯睡觉了。

然而这一切却都在三天后蒙毅和司马云曦下山买生活用品的时候改变了。

这天阳光明媚一扫多日的气温下降,蒙毅和司马云曦也乘着阳光下山了。司马云曦坐在血髯的背上,蒙毅牵着马,时间久了上山下山已经被蒙毅踏出了一条小路,蒙毅如今已经是视死如归了,要不是司马云曦百般阻拦蒙毅可能早就死了,现在世上唯一令蒙毅牵挂的就是他的兵器和这匹血髯了。

每个月的月初穿云山下的小镇都会有维持三天的大集市,在这里蒙毅和司马云曦可以买到想买的东西。没过多久蒙毅便牵着马和司马云曦来到了这个小镇子上,而镇子上大多数老百姓都认识蒙毅,因为蒙毅下山的这一天如果谁家有困难蒙毅都会帮忙的,比如王大娘家的房子漏雨了,但是他家还没有男人,男人都在外面蒙毅就会帮忙把屋顶修好,而久而久之蒙毅也就跟山下镇子内的一些百姓混熟悉了,蒙毅不可能说自己是一个亡国将军,只是说自己是山上的猎户,而镇上的百姓自然就把司马云曦当成了蒙毅的媳妇。

蒙毅刚牵着马走进镇子便有人上前打招呼道:“蒙毅,又带着媳妇下山来买东西啦。”

时间久了蒙毅也只好让这些人把司马云曦当作是自己的妻子了,然而司马云曦听后却是心情大好的说道:“是啊,李大哥,今天的集市热闹么?”

被称为李大哥的中年男子听后笑道:“今天的集市可热闹了,还来了几个卖洋货的外地人,什么镜子之类的洋玩意,一会您自己去看看吧,我还有事先走了。”蒙毅笑了笑牵着马继续向小镇内走去。

一路上不断有镇子上的人跟蒙毅打招呼,蒙毅牵着马载着司马云曦来到了集市内,集市果然热闹非凡,别看这是一个地处偏僻的镇子但城里卖的东西这里应有尽有,什么冰糖葫芦糖人之类的都有,而镇子上也有不少的客栈,因为东方和西方的商贸之路走这里是捷径,所以镇子山可以看见许多西方金发碧眼的人。

“蒙毅将军,我想去看看卖洋货的地方,想买一个铜镜。”马背上的司马云曦突然开口说道。

蒙毅只好应允道:“好,应该就在前面。”蒙毅之所以有钱花那是因为他经常打猎留下自己和司马云曦吃的之外多数都拿到镇子上卖了换成铜板花,虽然现在的生活跟蒙毅当初在将军府的日子差的很远,但蒙毅却渐渐的喜欢上了这种为生活而发愁的生活。

果然当蒙毅牵着马来到集市的中央地带时有几个洋人摆的摊子,无疑卖的都是一些洋货镜子啊,皮衣之类,还有不少的首饰,司马云曦也被蒙毅扶下了马,跟着蒙毅看着四周围的摊子。

当司马云曦走到一个洋人的摊子前止住了脚步,看着摊子上摆的大大小小的镜子不禁挑选起来,而当司马云曦拿起一个镜子照的时候蒙毅也很是吃惊,这个镜子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居然可以真实的照到自己的模样,比铜镜清晰太多了,蒙毅不禁问道:“老板,这是什么镜子啊?怎么会这么真实的照出自己呢?”

这个洋人摊主听后操着西方口音的东方话说道:“这位老板,这叫做玻璃镜子,可以真正的照出人的模样,这种镜子在我们西方已经很通用了,但是在东方好像是没有多少,我感觉这个镜子会在东方销量很好的。”

司马云曦很是喜爱这枚镜子不禁问道:“老板,这个玻璃镜多少钱?”

“十两银子。”洋老板说道。

司马云曦听后极不情愿的将镜子又放了回去,不禁说道:“这个镜子太贵了,居然要十两银子,我不要了。”

洋老板很会做生意的说道:“我们其实要去东方的大国卖的,路经此地发现这里有集市,所以就打算驻足几天顺便休息休息,姑娘如此的漂亮我就给你打个折吧,五两银子怎么样?”

司马云曦知道她和蒙毅现在过的是什么生活,不禁拉着蒙毅便走开了,然而蒙毅和司马云曦逛了一会之后不禁找个要解手的理由便走开了,而蒙毅并不是真的要去解手而是返回到了卖镜子的摊前掏出了五两银子买下了那枚装饰精美巴掌大小手拿的小镜子,而蒙毅临走前老板笑着说道:“没想到东方也这么浪漫。”显然蒙毅不知道浪漫是什么意思。

蒙毅并没有把镜子直接给司马云曦,打算回到山上以后再给她,让她喜悦一下。

可就在这时突然间从蒙毅进镇子的入口闯进了一匹骑马的士兵,而蒙毅一眼就认出来这是夕阳国的大军,蒙毅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不禁匆忙的将司马云曦送上马背,他自己也骑着上了马背二人朝镇子北面的出口飞奔而去,蒙毅是希望这些人只是路过的,但是来到镇子北方出口的时候他失望了,因为北方镇子出口更是有着重兵把守,而且带头的那人竟然是当初夕阳国攻打大阳国的那个元帅,蒙毅知道这些人一定是奔着自己来的恐怕此时整个镇子都被包围住了。

蒙毅再距离夕阳国将军二十米处停了下来,果然带头的那个夕阳国将军看着蒙毅和蒙毅身前坐着的司马云曦说道:“蒙毅将军,雪珂娘娘好久不见啊?没想到果然如那个探子所说你们两个在这里,我是奉了夕阳王的命令请二位回去,二位是自己乖乖的跟着我们回去呢还是让我们绑回去呢?”

蒙毅知道大事不好但为时已晚,蒙毅小声在司马云曦耳边说道:“娘娘,我们被包围了,恐怕镇子里有夕阳王的探子,不过您放心,就算是末将死也要将娘娘安全送走。”说完左手的紧紧的搂住了司马云曦的纤腰,右手一勒缰绳血髯如脱缰了一般气势汹汹的冲向了北面的出口,由于血髯来势汹汹顿时夕阳国的大军被冲开了一个出口,蒙毅见缝插针飞奔而去,夕阳国将军大发雷霆喝令手下追。

蒙毅骑着血髯一路向北狂奔,虽然载着两个人但血髯依然迅疾无比,非寻常马能追得上的,然而身后追来的夕阳国骑兵越来越多,足有上万人,然而就在血髯狂奔出几百里以后生生的止住了马蹄,而蒙毅向前望去只见前方竟是一处断崖,断崖与对面的断崖间隔三丈左右,要是马上只有一个人蒙毅有信心飞过去,但是如今马上两个人蒙毅知道血髯定然飞不过去。

而后面的夕阳大军转眼就追了上来,一排排人马整列的排开,夕阳国将军看着无路可走的蒙毅和司马云曦笑道:“哈哈,你们当真是无路可走了,现在你们只有两个选择,一是坠崖而亡而是老老实实的跟我们回去,我们大王说了,如果蒙毅将军愿意投靠我们夕阳国大王他一定给蒙毅将军曾经的荣耀,而雪珂娘娘我们大王也说了,封你为皇后,你们两个怎么看啊?”

蒙毅完全没有听进此人话语,蒙毅在司马云曦耳边轻声说道:“娘娘,如今已是山穷水尽,血髯能载一人过去,但是两个人不可以,娘娘以后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这把臣的佩剑娘娘留着防身,对了,这个你拿着。”说完蒙毅把剑和那枚玻璃镜递给了司马云曦。

司马云曦看着手中的铜镜不禁泪如雨下的说道:“不,蒙毅将军,我就算是死也要跟你死在一起。”

蒙毅听后笑了笑在司马云曦耳边有些凄凉的说道:“如有来生,我做你的王。”说完蒙毅飞身下马,摸了摸血髯的马头之后万分不舍的用问天枪打在了马屁股上,血髯如脱缰的野蛮一般载着司马云曦飞过了断崖到了对面的断崖之上,司马云曦跌落下马背看着断崖对面的蒙毅哭喊道:“不,蒙毅将军……”

蒙毅全当没听见,听见反而会让他更加的伤心,蒙毅举枪问天朝着眼前的上万人马狂傲的喊道:“今天就算是我蒙毅战死,也绝对不会屈于你王。”

一不小心放跑了一个夕阳王特意嘱咐要带回来的女子夕阳国的这位将军顿时大发雷霆喊道:“给我上,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此话一出顿时身后的士兵都冲向了蒙毅,蒙毅同样托着长枪大喊着冲向了上万士兵。

蒙毅之威势不可挡,当真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勇,死在蒙毅脚下的夕阳国士兵已经堆积如山,蒙毅就是处在这座人山之上,四周围像有着无尽的士兵一般不断向蒙毅涌来,然而夕阳国的士兵损失越来愈多夕阳国大将军终于按捺不住拿过弓箭搭上了一只弓箭瞄向了蒙毅,然而身处战乱中的蒙毅丝毫没有注意到危险已经临近,夕阳将军的箭矢呈直线似流星一般射向了蒙毅,不偏不倚正好射中蒙毅的眉心,蒙毅顿时如失了魂一般在有没有能力一战,蒙毅拄着问天枪让自己不倒下去,随后夕阳国的弓箭手把蒙毅当成了活靶子,不多时蒙毅身上已被射的如刺猬一般,然而蒙毅却依旧屹立不倒,四周围的夕阳国士兵顿时吓得止住了脚步。

夕阳国大将军见状不禁摘下头盔大喝道:“蒙毅将军果然神勇,佩服。”说完给蒙毅敬了一个礼以后大手一挥带着人离开了,蒙毅却如雕塑一般站在人山上顶天立地。

而司马云曦早已经喊破了喉咙但却无济于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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