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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是我们的五周年。
我当是他终于记起了我们的周年,特意装扮一番,做了一桌的菜等他回家。
可还没等我抱着花拍完九宫格,花店员工便支支吾吾地开口。
“对不起,薄夫人,这花是送去东郊的…”
一周后,我见到了这个姑娘,向来讨厌我音乐事业的薄斯年带我去了音乐厅。
林晚薇在台上表演,优雅又俏皮。
他紧握我的手,眼神却一直没从林晚薇身上移开。
我本想装作不知情,可第二天,他和林晚薇的私密照被狗仔发到我手机里。
他们在洁白的钢琴上,全身***地四手联弹,美得像油画。
薄斯年难得回了家,没解释,没愧疚。
“想想办法,把这事压下去,我知道你在娱乐圈有人脉。”
他顿了顿,像是为了安抚我,添了一句:
“你明白的,这次也只是玩玩而已,她太年轻了,我不想毁了她。”
玩玩而已。
这话我听了太多次,从高尔夫球场的女教练,到奢侈品卖场的女销售,每一次,他都用这四个字打发了我的眼泪。
我应了下来,像过去无数次那样找到记者,整个过程熟练得令人心酸。
我默默等着他玩腻了收心,可小半年过去了,薄斯年似乎玩上瘾了。
离婚登记办得很顺利,薄斯年很满意我的顺从。
刚走出民政局,他的手机叮叮咚咚响个不停。
那头说了什么我没听见,只瞧见薄斯年满眼笑意地说:
“非要看见离婚登记才肯信我,小祖宗,现在能见我了?”
“闹这么大一出,我牺牲可不小,你晚上最好让我满意,不然你懂的。”
直到对面回了一个“打你”的表情包,薄斯年才若无其事地收起手机。
我打的车到了,刚准备上车,被他温柔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