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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我妈的声音,我身子顿了一下。
但很快,我还是选择义无反顾地下楼。
因为这个家,根本就没有值得我留恋的。
电梯下降的过程中,我预想了无数种可怕的场景。
血肉模糊的馒头,亦或是缺胳膊断腿,摔成饼的馒头。
可当我跑到外面,哪一种样子的馒头,我都没有看到。
“馒头,馒头。”
我扯着嗓子,在下面犹如一个无头苍蝇乱转着,叫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