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许家脱身后,我拎着行李一路小跑。
当天就跨了两个城市来到我小姐妹陈双家。
她这些年里唯一还与我联系着的闺中密友。
见着我,她激动万分。
“从前我千呼万唤都没法喊你出门,今天你怎么舍得放下那父女俩来找我,难道许昌又打你了!”
“这该死的狗男人,上次我就警告过他了,没想到他还敢碰你!”
她激动起身,下一秒就要冲去找许昌算账。
我连忙拉住,见过这些天以及上辈子的事一一与她说了个遍。
陈双脸色越来差,听到被我自己女儿一刀贯穿时直接哭出声。
“我当年就跟你说了许家那种趁虚而入的小人不值得嫁,你偏不听,现在好了吧,连幸幸苦苦养出来的女儿都继承了他们家的劣根。”
我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苦笑道。
“这都过去了,现在我不是好端端站这儿了吗?”
“你放心,我的离婚申请早就提上去,等拿了证,我就一辈子离他们远远的,谁也别想在奴役我。”
我眼中含泪地安慰着陈双,并在她对面租了间屋子住下。
期间她多次劝我一起住就成,但我拒绝了。
凌晨两点,我终于将所有安置完毕。
洗了澡正准备入睡,却听我的手机嗡嗡作响。
点开一看,是家里的监控软件不停地弹消息。
这监控许微微刚上初中时装的。
那时,这混账东西每每趁我们睡着就偷偷溜出门,又在我们睡醒前回家。
明明是出去鬼混,却佯装乖乖在家。
说来也搞笑。
许微微像老鼠一样活动了整个初一。
最后还是许昌夜不归宿,出去找女人时撞见的。
父女俩在卡座上面面相觑。
最后是许昌拎着许微微的耳朵回到家。
那一夜,许昌将我骂的狗血淋头,拳脚相向。
暴打过后我才知道,许昌说的加班,是出去找女人了。
父女俩都在骗我,只有我,像个傻子一样被他们耍的团团转。
自那以后,我看管许微微看的更紧。
不仅在她包里翻出了各种给同学的情书,还缴获了一大批化妆品,与其他不三不四的东西。
为了看住许微微,许昌特意在她上学时撬了门锁,并偷偷在家里各个地方都装了微监控,就连女儿的闺房都不放过。
他懒得自己监控,便将软件下在我手机里,要我看着。
由于这些年我看的紧,许微微在明面作妖的次数就少了,规规矩矩好些年。
直到高三,不知道从哪来看来的思想,非说自己的原生家庭破碎,说我撬她房锁,限制她自由。
可这一切明明都是她爸做的。
只是他不愿意当那个坏人,将招恨的事情全都推我身上来。
监控里,警报滴滴作响。
我点开软件,就见许微微与她的小男友偷偷摸摸地出现在客厅。
见着柜子就是一通翻。
我翻了翻监控,并没有看到许昌的身影。
想必又是跟狐朋狗友鬼混去了。
只见许微微没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转头便将目光对准了我们的卧房。
等她在出来时面色轻松。
手上拿了串金黄色的东西。
放大监控时,我险些笑了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