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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翌日，恒耀集团顶楼总裁办公室，陆湛深食指骨节轻轻搭在宽大的办公桌上。
“替考、打教导主任？”
“是……”郑翔摸摸头发，也有点尴尬。
“乔小姐一共找同学替考过三次，乔老先生出世后，就被同学举报到了校长室。当天乔小姐不仅没有承认…还……”郑翔说：“还直接给了教导主任一个耳光，好多同学都看见了。”
陆湛深捏了捏眉心。
小姑娘会替考？
会给人耳光？
半晌，陆湛深把玩着指间的钢笔，摇了摇头。
“具体真假我们不知情。”郑翔以为老板是不信，“但是，替考的事情很多同学都可以证明，乔小姐的母亲还亲自上门认错，江城大学校方那边也认定了。”
听到这里，陆湛深淡淡颔首，“知道了。”
“还有这个。”郑翔摸了摸脑门，“这是乔小姐一直以来的成绩单，大学里的成绩。”
陆湛深只看了一眼，就放到边上。
“你去跟江城大学的其他董事联系一下，无论用什么方法，尽快让乔晚晚回去上学。如果他们不同意的话——”陆湛深将钢笔放在桌上，背脊往后一靠，“就说，是我说的。”
“是，先生。”
郑翔恭敬颔首。
他退下去后，陆湛深又拿过成绩单来看了看。
说句实话，成绩不算差，勉勉强强，只是对于陆湛深这种一路清华经管到哈佛商学院的学霸，就是…惨不忍睹了。
陆湛深眉头紧了紧，有点嫌弃。
但是到大学之后，乔晚晚的成绩骤降，还有好几次缺考，旷课，等等…
他联想到郑翔之前的话。
乔晚晚有个姐姐，是乔老爷续弦带来的女儿，成绩全优，大学里领国奖。
因为成绩好，乔老爷愈发偏爱这位方小姐，把她捧成了掌上明珠。甚至整个乔氏的员工，也都认为方小姐才是他们的大小姐。
就连最后遗嘱，乔老爷都将大部分给了方雨柔母女俩。
陆湛深眼眸眯起，将成绩单压到了最底下。
傍晚，檀香苑。
乔晚晚抱着膝盖安静地坐在飘窗上看书。
听见卧室门响动，她吓了一跳，抬眸看去，“陆先生！”
陆湛深瞟了她手上的书一眼，眼神有点意味深长。
乔晚晚合上书本，乖巧踩着毛茸茸地毯小跑过去，“陆先生，您回来啦？”
“很喜欢学习？”他看出她看的是专业书籍。
“嗯……”乔晚晚莫名有点心虚。
“喜欢学习考出那个成绩？”
乔晚晚一怔，知道他一定是查清了自己所有的资料。
那么替考的事，他…一定要知道了吧。
她有点慌乱，低下头看着蜷缩着脚尖。
那种事情…他会怎么想自己？
正在她胡乱揣测之际，男人声音落在她头顶，没有任何的瞧不起、也没有厌恶，平缓低沉：
“准备一下，下周一去上学。”
“什、什么？”
乔晚晚猛地抬头，“这么快？真的吗！！”
知道小姑娘喜欢一惊一乍，陆湛深早有准备地往后退了半步，“嗯。”
乔晚晚眨巴眨巴眼睛，抱着书原地蹦跶了两下，“谢谢先生！”
陆湛深眼神一暗。
她这么跳的样子特别可爱，窗外阳光撒在她身上，长发飘散，一股娇嫩的花香飘散在鼻尖。
像一只柔软乖巧的小奶猫。
陆湛深心里一动，干脆将小姑娘一把搂起，坐在了飘窗边。
乔晚晚身形娇小，也不显得拥挤，两条细细的腿搭在一边，靠在他怀里。
“两个条件。”
陆湛深抬起她尖细的下颌，眼眸暗沉。
“您说！”
乔晚晚太感激他了，心里都软成了一片。
他没有怀疑，也没有再质疑自己替考的事情，而是直接帮她回去上学。
“第一。”
陆湛深说：“不准住校。”
乔晚晚一顿，想到了那一晚，面颊忽然绯红。
“怎么？”
这几天，陆湛深念她那晚稚嫩娇软，也没有再碰过她，看她似乎有点排斥，手指拂过她白皙的脖颈。
“那天，不是很喜欢？”
“哪、哪有……”乔晚晚面颊更红了。
“不喜欢？”陆湛深忽地笑了，笑声暗哑浑厚，还有点暧昧的野，“不喜欢那么大声，嗯？”
“那、那是因为…”
乔晚晚实在不想跟老男人讨论这种事情，占不到半分好处，实在羞耻。
她委屈地蹭了下他，很小声：“因为疼嘛。”
陆湛深挑了下眉，见她实在可怜委屈，也不问了。
“第二条。”
他语气重了一些，大手摸了摸明明看上去还挺灵光的小脑袋：
“乔晚晚，好好学习。”
“好好学习。”他又重复一遍，声音低沉而认真：“考不到年纪第一，就是在丢我陆湛深的人。”
乔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