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攥在手里,我才知是那样的沉,沉到我的心里。
又是那样的轻,轻得我一只手也能拿起。
江局又谆谆嘱咐我。
“7月15号,我们会举行不公开的葬礼,为了保护你,我们不能在你父亲的墓碑上刻他的名字,希望你能理解。”
我自然懂,因此我只是再次诚恳地道了声谢,又向江局鞠躬。
“我理解,谢谢你们。”
谢谢你们不远万里,将我爸带回我身边。
我带着遗物回到家,妥善安置好,才打开手机买了7月13号的火车票。
从北京到云南,足足35小时的火车,我要去送父亲最后一程。
那一天,也是我离开庇佑了我十年的周家的日子。
……
之后的几天,我每日早起去图书馆查阅和警察有关的书籍。
不再像从前那样黏着周怀则,反而读书的劲更足了。
这天,大院的同学在微信说,要提前去各个大学“踩踩点”。
我很是心动,拿了一沓警校资料,便出门和他们汇合。
没成想在门口撞上了周怀则。
周怀则好几天没见到我,乍一下见了,却见我打了声招呼就要走。
便情不自禁皱起了眉:“你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