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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星的心猛地一跳，却还是面色平静的顺着话淡淡询问：“……苏临彦？他现在在干什么，为什么没来？”
一众同学脸上瞬间露出诧异的表情：“晚星姐，你还不知道吗？苏临彦他……他十年前就死了啊！”
“死了？”姜晚星端着酒杯的手指猛地收紧，骨节泛白。
酒液晃出几滴溅在昂贵的西装裤上，她却浑然不觉，“你们在开什么玩笑？”
喧闹的包间瞬间安静下来，刚才说话的同学，被她眼中的冷意吓得缩了缩脖子。
却还是硬着头皮补充：
“是真的，姜晚星。”
“当年高考结束没几天，我跟着班主任去警局办点事，正好碰到处理苏临彦后事的警察。”
姜晚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我也听说了。”另一个戴眼镜的女生犹豫着开口，“听说他高考之后没两天就去世了，被人发现时已经没了呼吸。”
“因为联系不上他家人，尸体在医院停了好几天，最后是警局出面联系殡仪馆火化的，骨灰好像……好像一直没人来领。”
“领骨灰的人都没有？”姜晚星重复着这句话，心脏像是被狠狠撞了一下，闷痛难忍。
“别跟我开玩笑了。”她强装镇定，将酒杯重重放在桌上，发出刺耳的声响，“他那么能忍，怎么可能轻易去死？说不定是躲在哪里，故意让你们这么说，想让我愧疚罢了。”
话虽如此，她的手却控制不住地发抖。
当年她把他从楼梯推下去时，他满身是血的样子；
联考时她指认他作弊，他绝望的眼神；
还有成人礼上，他独自转身离开的落寞背影……
这些画面在脑海里反复闪现，让她无法呼吸。
就在这时，包间门被推开，陆宇泽穿着一身帅气的白西装走了进来。
他原本唇角带笑，可看到满屋子人都低着头，气氛压抑，只有姜晚星脸色难看地站在原地，顿时皱起了眉。
“怎么了？”陆宇泽走到姜晚星身边，亲昵地挽住她的胳膊。
“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没人应声，有同学偷偷抬眼看了她一下，又迅速低下头。
陆宇泽察觉到不对劲，顺着大家的目光看向姜晚星，不满地问：
“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惹你不高兴了？”
“他们在说苏临彦，说他……死了。”姜晚星的声音冰冷，没有看她。
陆宇泽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苏临彦？都过去十年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他转向众人，语气尖锐，“我看你们就是故意的！当年他做了那么多恶心事，现在还有人帮他说话？”
“什么死了，我看就是没考上大学，过得太惨，故意躲起来了。”
“现在还要让你们撒谎骗姜晚星，真是越来越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