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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自己要死了，所以没有打120，而是把电话打给了小叔白牧衍。
铃声在地下室里回荡几圈，电话那头才有了声音。
“什么事？”
白牧衍依旧不喜欢我，语调冷漠。
我捂住一直流血的肚子，努力撑着最后一口气。
“小叔，我要死了，你能不能像当年收养我一样，收养我女儿乖乖？”
乖乖才三岁，而她的父亲叶时却是个爱打人的偏执疯子。
我不敢想象，我死后，我可怜的女儿该怎么活。
我只能拼命哀求白牧衍。
“小叔，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