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萧崇不顾我的哭喊求饶,在床榻之上异常粗暴。
摇曳的烛火下,他的眼睛泛着令人恐惧的幽光。
“什么顾家嫡女,还不是我的一条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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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岁这年,我和青梅竹马的宋勉刚定下婚期,他突发恶疾离世。
母亲雷厉风行,根本不管我的意愿,一个月后就又帮我定了一门亲事。
对方是英国公世子萧崇,据说允文允武,从未传出任何花边消息,是京城炙手可热的郎君。
至于他怎么就看上我了,那只怪我生得过分美丽。
我穿越之前就是个柔弱性子,出了车祸后胎穿到古代顾家,身为太子太傅的门第更是管教严厉,于是性子更加软弱可欺,可就算是这样,也挡住不住我明艳逼人的五官,和一身玲珑曲线,加之一双含情目十分打眼。
之前宋勉就说我这双眼睛会勾人,只要我一个眼神,就是让他上刀山下火海他也愿意。
可是他离开了,剩下我无力反抗,只能乖乖待嫁。
新婚夜,萧崇有些粗暴,不顾我是初次承欢,一次又一次地索要,力道又大,撞得我哭喊着求饶。
在摇曳的烛火下,萧崇的眼睛紧盯着我,像是饥渴的饿狼,泛着令人恐惧的幽光。
回门那天,母亲看着玉树临风,对我无微不至地萧崇笑开了眼,拉着我的手让我孝顺公婆,伺候好萧崇。
我揉着酸痛的腰间,不好意思说我把萧崇喂得还不饱吗?
回门前,萧崇每晚日暮时分回来,都要拉着我在床榻上胡闹到深夜,我晕死过好几次才会放过我。
一开始我稍微反抗几下,被萧崇更加粗暴的对待之后,我就再也不敢了,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谁知道回门后第二天,萧崇就像变了个人一样。
刚开始萧崇没有回房,我还松了一口气。
渐渐的萧崇不让我踏出院子一步,让我乖乖地待在房间里,等候着他的临幸。
“萧崇!你到底要干什么?我连院子都不能出吗?”
我被关得发了疯,抓着萧崇的衣领质问他。
萧崇紧皱眉头把我甩到地上,“顾羡云你疯了!女戒都白读了?”
女戒?我忍不住腹诽,什么玩意儿!
我刚要和他据理力争,就被他一声令下锁进了偏房中。
我拼命地反抗,手指趴在门框上骂着萧崇,结果就是被绑住嘴,五花大绑丢进了昏暗的偏房。
可是我最怕黑,最怕这样幽闭的环境。
一连七日,我再也没见到任何人,也没人同我说话。
只是晚上的时候会听到正房里传来淫靡之音。
我被磋磨得实在没了往日的精神气,趁着晚饭时间连滚带爬地跑进正屋,哭着求他饶了我。
我的示弱早在萧崇意料之中。
嘲弄的笑声从蚊帐里传来,我这才发现,萧崇在我的床上和他人颠鸾倒凤,心里一阵反胃。
“音儿,你看这就是顾家高高在上的嫡长女,如今还不是像一条狗一样匍匐在我脚下。”
萧崇说着一脚踹上我的胸口,将我踹倒在地。
喉咙泛起一阵腥气,我苦苦忍着没有出声。
我早就做好了被他继续修理的准备,谁知他并没有继续打我,只是用厌恶的目光看着我。
“还不快把少奶奶带下去,洗干净送到梅园!”
萧崇玩味地捏着我的下巴,笑得令人胆寒,“放心,你是我的夫人,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
伺候我洗澡的丫鬟一脸怜悯地看着我,嘴唇微张,终是什么话都没有说。
“少夫人您多保重!”丫鬟把我领进一个院子门口,非常小声地在我耳边说了一句,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