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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
赵志国的表情像被雷劈了。
徐婉清脸色瞬间煞白，呆滞地打开那张成绩单，手抖得不成样子。
然而，任凭她怎么不情愿，不能改变那上面是个零分的事实。
“不可能！我怎么会是零分，我是状元，我考上清华了！”
她尖叫起来，神色崩溃。
有人噗嗤笑出声。
“徐知青怕不是得了失心疯？”
“零分还想考清华？”
“这不明摆着，还做梦呢。”
一群人凑在一起窃窃私语，对着徐婉清指指点点，眼里满是鄙夷。
徐婉清的脸色涨得通红，尖叫着冲向李主任。
“这不可能！这是我的通知书，肯定是你故意调换给苏乔！”
李主任后退两步护住文件。
“徐婉清同志，请你冷静！”
赵志国立刻上前帮腔：“李主任，肯定是哪里搞错了！”
“就算都是零分，苏乔又怎么可能有录取通知书！”
“婉清平时成绩那么好，苏乔明明考了零分，被录取的应该是婉清才对！”
他的声音越说越大。
徐婉清突然跪在地上哭嚎：“我寒窗苦读十几年啊！”
赵志国心疼地扶住她：“别怕，我一定给你讨回公道！”
李主任脸色铁青：“赵志国，你身为干部，说话要负责任！”
赵志国梗着脖子：“我说的都是事实！苏乔就是个骗子！”
徐婉清趁机又往前扑：“就是苏乔这个***搞的鬼，李主任你***！”
她的头发散乱，眼睛里布满血丝，冷不防冲过去，真的抢走了通知书。
李主任厉声呵斥。
“胡说八道，我警告你们，赶紧把录取通知书换回来，这是苏乔的！”
徐婉清却根本不听，抢过通知书就立刻拆开来。
然而，上面我的名字清清楚楚开头。
她整张脸都扭曲了，翻来覆去检查，狰狞着说不可能。
我平静地说，“你就是盯出个洞，上面的名字也不会是你的。”
徐婉清猛地抬头，眼睛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