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深在康复中心训练了一整天,咬着牙,汗水浸透了训练服。
每一次复健,都像是把断裂的骨头重新碾碎一遍。
他闭上眼,爆炸的轰鸣声仿佛还在耳边回荡,礼堂坍塌的瞬间,他本能地将苏静语护在身下。
那一刻,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
他已经失去过她一次,不能再有终身之憾。
可他仍然记得,麻醉半梦半醒时,温落脸上的焦急,和大滴大滴落下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