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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冉眨了眨眼睛，认认真真回答。
「妈妈，也疼。
「冉冉三岁。
「不是，冉冉，去医院。」
冉冉开口说话比一般小孩晚一些，现在讲话也还不太连贯，喜欢一个词一个词往外蹦。
张医生收起药箱，伸手摸了摸冉冉的脑袋。
「冉冉会好起来的，到时就可以去幼儿园和其他小朋友一起玩了。」
他又转头宽慰我道。
「你放心，我师弟很快就回来了，一会儿咱们详细聊聊冉冉的情况。
「哦对了，我师弟就是聂医生，聂白。」
难怪，他和聂白好像挺熟的。
张医生话匣子打开后，我甚至插不上嘴。
「你别看他还小我几岁，他发的 SCI 可是我的好几倍。
「我在德国刚认识他的时候，他比我小三级，六年后，这小子竟然跟我一块博士毕业！
「我们学院的一个老教授是心脏方面最有名的大拿，对所有人都凶得要死，却唯独对他和颜悦色的。不仅把他收作关门弟子，毕业后还直接把他拐到自己的研究所。」
我并不太意外。
我记得聂白高中的时候生物和化学每一次都是满分。
这两科老师见到他时两眼都是发光的。
「说起来，你和我师弟是不是认识？」
张医生眼珠子转了转。
「我怎么觉得你们俩之间氛围不太对呢？」
我愣了下。
「没有吧。」
但张医生似乎很相信自己的直觉：「你之前认识聂医生吗？」
「……」我只好道，「我和聂医生……确实是高中同学。」
「果然！」
张医生立马拉着我八卦起来。